想不通……”
“这里面可涉及到其父辈的一桩旧事了……”慕无双道:“臣也略有所耳闻,想必是为复仇,只是,其中究竟有什么内幕,就不得而知了。”
“旧事?!”归帝拧了下眉头,道:“朕也不知,只怕这事,父皇可能知道一些,下次见他,朕会问一问……”
慕无双道:“陛下,臣现在就派太医院的人去诊脉……”
归帝心情大悦,道:“甚好。速去。”
慕无双便依言退下,急去了太医院,甚至亲带着太医院的人去了驿馆,以示对异族王子的重视。
直把里面装成王子的傀儡吓的战战兢兢,差点尿了裤子。他说自己得了怪异的传染病,怕会传染到众人,因而并不肯诊脉。
慕无双直言涉及到两国邦交,哪怕是死,也得进去看好二王子,而他的侍卫也开始在拦着太医院,两方几乎闹了起来。
众人这才觉得不对劲了,顾不得什么,脸色一变,立即冲进去看,里面哪里还有什么二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只有一个傀儡以及留下来的二王子当掩人耳目的侍卫。
慕无双大怒,太医院大惊,惊惶之下,立即将这些人关押,并开始寻找二王子的下落。
他急速入宫,请示归帝该如何处置这事,归帝大怒,将关押下的人进行严刑拷打,可是却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来,一时更是怒急攻心,派了两支重兵出京往边关追去……
并且严密下达,让各郡县若遇见外族可疑之人一律先行关押,再行审候。
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朝中乱了套,处处严阵以待,而大臣们听闻了消息,脸上也是如丧考妣,脸色极度的难看。
“二王子一跑,是何意,难不成,我们千辛万苦签下来的国书竟要作废了?!”一大臣道:“他们究竟意欲何为?难道跑回去不怕我们边关大军再行压境吗?!”
“分明是有恃无恐,想必异族定有防备……边关只怕又要开战啊……”
大臣们十分不乐观,脸色忧虑,朝中一些臣子是极不想要开战的,他们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哪里愿意再打仗。
只是此事,确实是不好处理。
“陛下,如今最重要的是追回二王子,剩下的事以后再说……”一大臣谏言道。
“若是追不回,到时可派使臣前去异族商谈,若再不成,再开战既可……”另一武将道:“异族实在欺人太甚。此番作为,根本是不将与我朝签订的国书放在眼中……”
“为何二王子急急逃离,究竟是何原因?!”一大臣道:“微臣猜测,怕是异族内部出了问题,眼见我朝又似有让他在京中为质的意思,他只怕是怕了,这才逃走,陛下,二王子怕是吓着了,若有人好生安抚,国书定还是有效的,陛下万不可过激,万一追着将那二王子给逼死了,两国邦交又毁之矣。陛下万万息怒,解决此事要紧……”
……
大臣们在底下一一说着,显然也因拔秃之事乱了阵脚。
归帝在上面,在珠帘后的脸看不清表情。
大朝毕后,已加派了人手前去追拔秃。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京中竟也传遍了。
朝中动作频频,似已自乱阵脚。
陵王府内,一重臣对陵王道:“只怕圣人这一次要栽,那拔秃一回去,只怕定会反悔这已签下的国书。对异族来说,这样耻辱的东西,绝不可能承认,否则他就没有资格登上王位……”
陵王微微一笑,道:“如今只看那二王子有没有那个命能当大汗了,倘若老大汗能等到他回去,也许他还尚有一争之力,倘若他走到半路老大汗死了,只怕一切已晚……”
“到那时,王爷,我们……”底下的大臣道。
“自然是拥簇大王子,有他做外力,想必定是强援。他母族如此势大,老大汗一死,他会很快站稳脚跟……”陵王道:“本王自然是要做两手准备,万一有变,也可随机应变,就看二王子的运气如何了……”
“臣等自是誓死追随王爷,臣等与皇室不共戴天,便反了这天……”另一臣子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爷虽是异姓王,但祖先战功赫赫,若不是当初有意相让,哪轮得到那姓萧的坐上高位?!如今,定要将王爷所失的拿回来,也报了这欺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