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事会尽快办,看来很快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
“两位公子,您吩咐的事,我打听到了。”这时,一个小二走了进来,对着两人道:“那两位是正议大夫许大人家的三小姐和她的舅舅。”
陆瑾看向廖晨珺,原来师兄早叫人去打听了。
“可是许大人的夫人是太史令大人的千金,姓韩。可我记得韩家好像没有这么一位公子?”廖晨珺询问道,事关陆瑾的终身大事,还是谨慎些好。
“这事二位就不知道了吧,这许三小姐啊,是庶出。”小二神神秘秘的道:“跟着她的那名,是她生母的弟弟,叫张平,听说平日里都不来往的,不知为何今天一起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多谢了。”廖晨珺笑道。
“哪里哪里,公子若是还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小二热情的说,他只是去打听一件事,就能拿到不少赏钱,这样的好事要是能多来几次就好了。
“师兄,还好有你在,不然我就闯下大祸了。”待小二离开后,陆瑾满眼崇拜的看着廖晨珺说。
“什么叫闯下大祸?你看他和许三小姐有关系才怕得罪,如果不是,你敢动手?”廖晨珺警告道:“让我知道你随便伤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师兄,别这么凶嘛,我发现你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陆瑾委屈道:“还动不动就想打我。”
廖晨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装什么可怜,没眼看,而且他哪一次说打真打过了?
“对了,老夫人的生辰已经过了,你直接搬到王府住吧,省得被某些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陆瑾说。
前些日子,廖老夫人生辰时,他和师兄还在闹别扭,所以他根本没去,听说还挺顺利的,席上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师兄在廖府待久了就不一定了。
“我倒是想去,只是我娘不同意。说要搬出府,我祖母又不同意。”廖晨珺无奈的说。
他这次回来被祖母下了严令,说他既然是廖家的子孙就该入府在主母的管教下生活,怎么能待在一个不知廉耻的外室女身边,没得教坏了。
他住进廖府后,确实诸多不便,在同一个屋檐下,和二哥相遇的机会就更多了。
关键是每日的晨昏定省,甚至连出趟门都处处被为难,他也不是不能应付,只是不愿和祖母一个老人家作对。
父亲在外置室,还和娘亲生下了他,一直瞒着所有人到他十几岁才公之于众,祖母气的是娘把父亲勾引坏了,甚至连她也瞒住了。
但他却不这么认为,要是父亲自己没问题,总不能是娘强迫他生儿育女,还让他在外金屋藏娇。
要说有错,他们两人都有错,既然他是他们的儿子,这点小事且受着就算了。
至于娘那边,她特别不喜欢他和陆瑾在一块,但他又不是小孩,他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让他听娘的话,和师弟断绝来往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出不来,我去陪你?”陆瑾问道,只要他去了,廖晨旭还敢动什么手脚,那他就死定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得问过父亲母亲。”廖晨珺说,他和陆瑾常常一块出入,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