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道:“队长,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了。”
诺克托气的朝着花公脸上就是一巴掌,愤怒的道:“你小子再乱说当心老子真丢下你不管!”
“那现在怎么办?”黑玫瑰道。
在一旁好像四下寻找着什么的念陵儿道:“我在这山里发现鱼腥草,那肯定就会有白农茎,如果找到白农茎就可能解了花公的毒。”
“那是…什么啊?”花公张着嘴,脸色白的吓人,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
“是一种草药,可以解毒,虽然不知道那条鱼身上有什么毒,不过可以试试,如果不试,你一直这样下去,身体机能会快速衰竭,很难再恢复。”念陵儿严肃的道。
念陵儿跟在师父身边这边多年,一些中草药他肯定认识,更何况他还有个中医大家的师弟鱼老,那个老头子可是真正的中医高人,龙啸两次多亏他出手相救。
“好吧,既然有希望,那我们就继续前面,念陵儿,你负责寻找那个叫白农茎的草药。”诺克托一只直接把花公拎起来扛在肩膀上向前走去。
“别吐在老子身上,要不然老子绝对把ap塞进你屁里。”诺克托恶狠狠的道。
花公吐了这么久,胃里早就没东西了,应该不会再吐了。
可是诺克托话刚落音,花公“呕”的一声,一口黄水吐在诺克托后背上,诺克托当时就怒了,大骂道:“操!作为惩罚,你得在小镇上给老子弄套房子。”
趴在诺克托肩膀上的花公有气无力的道:“那……你还是……把……ap……从我屁股里……塞进去吧。”
众人无语。
又想山里走了近了半个小时后,念陵儿终于找到了他口中的白农茎,递给花公道:“嚼碎了,把汁咽下去,茎不能咽,茎人的胃无法消化。”
白农茎就像一棵小草一样,没有叶子,躯干就像草的茎一样,白嫩的像莲藕一样。
花公将白农茎塞进嘴里,慢慢的嚼起来,忽然花公眉头一皱道:“为什么这么苦?比刚才那条鱼还苦!”
“仔细嚼,把汁全部咽下去。”念陵儿嘱咐道。
花公闭着眼,狠狠的嚼着,然后使劲的吮吸着嘴,把白农茎里的草汁挤干净之后一口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众人顿时一愣,刚才白农茎塞进花公嘴里时众人都看的真切,白嫩的像莲藕一样,可是花公吐出来的残根却像墨水染过一样黑!
花公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弛下来,睁眼看着众人活动一下舌头惊道:“舌头不麻了!”
“真的啊!那我也嚼一棵去。”诺克托像个孩子一样走到刚才念陵儿摘白农茎的地方摘起一根塞进嘴里,顿时诺克托就咳嗽起来。
“操,真的比那鱼还苦。”诺克托闭着眼使劲的嚼几口,然后把汁都咽下去,“呸”一口吐掉残根,然后试着活动一下舌头同样惊道:“真的不麻了。”
舌头还是发麻的龙啸也走过去摘了根白农茎,没办法,苦就苦吧,总没舌头一直麻着难受吧。
龙啸刚想把白农茎塞进嘴里,念陵儿立即道:“你不必把汁咽下去,只需要嚼几口,然后吐掉就行了,因为你和队长没把鱼肉咽下去,毒只是嘴里。”
“啊!你怎么不早说?”诺克托一脸悔恨终身的表情,一天之内尝试了两遍苦到叫娘的感觉。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咽了。”念陵儿无奈的道。
“哈哈哈……”龙啸一脸幸灾乐祸的大笑一声,慢慢的把白农茎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刚想吐掉时,站在身边的诺克托忽然一拳打在龙啸肚子上。
“唔!”龙啸迅速双眼暴睁,转身就是一阵干呕,嘴里白农茎的残根都被他咽下去了,龙啸听念陵儿说白农茎的残根不能消化,立即伸手进嘴里想把残根呕吐出来。
“哼,敢嘲笑老子。”诺克托冷哼一声。
龙啸还在干呕着,发出“呕”“呕”的声音。
干呕的半天,龙啸愣是没呕出来,转头看着念陵儿道:“吃下去会怎么办?会不会沉积在胃里面?”
念陵儿“呃”一声道:“不会,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龙啸见念陵儿支支吾吾的一下子就急了。
“只是等你下次要入厕时,肛门会感觉到有点疼而已。”念陵儿解释道。
龙啸一愣,肛门有点疼,也就是说拉出来呗,既然能拉出来,那就没什么事,虚惊一场。
花公休息了一会,中毒的迹象减轻,不再干呕,脸色也不那么苍白的吓人,众人继续前进。
此时,溪边刚才花公杀鱼切鱼肉的那块青石上,一个身材消瘦如猴子一般的男子半蹲在青石前,那双笔挺的鹰钩鼻子使劲嗅了几下,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着身边一个身穿蓝色作战服的男子道:“老大,他们几个人好像误食了溪涧中很少见的白头鱼。”
“白头鱼?”被鹰钩鼻子男称为老大的男子一脸威严的自言自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