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想象的总比现实要美好太多太多,计划往往伴随着猝不及防的变化。
就在宋久久跟聂平新回到b国的第三天,欧阳毅突然发病被紧急送往医院,这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宋久久,她刚刚回国甚至还没有正式去内阁上班,而她接下来就要面临的是直接成为代理总统。
可是对于她来讲,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即便是她在学校学习的再多再好,那些东西都不可能一下子搬到现实中来使用,况且她还是个女人。
内阁那些早就居心叵测的人,这时候开始蠢蠢欲动了。
其中以欧阳伟为首的一帮人,最为迫不及待。
欧阳伟是欧阳毅的堂弟的儿子,今年50岁,任职国务卿,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任职的这些年,在内阁拉拢了不少的人成为自己的心腹,对总统之位可谓是垂涎已久,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而这次,是他最好的机会。
这不,欧阳伟以来看望总统阁下的名义,带着一帮人来到了医院。
宋久久将他们堵在了楼下,“伟叔,爷爷现在需要休息,您这带了一帮人过来会吵到爷爷休息的。”
“九儿,我们都知道你关心大伯,可我们跟你一样的心情啊,我们也关心大伯,可是你看从大伯住进医院到现在已经三天了,我们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都跟您说了爷爷在休息。”
“我这三天每次来你都说大伯在休息,怎么这么巧?”欧阳伟看了眼周围,整栋楼现在都有重兵把守,没有宋久久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的进出,那些医生和护士现在也都在这楼里,不许出去,更不允许跟外界有任何的联系,否则一律按死罪处理。
他就知道,欧阳毅要么昏迷不醒,要么就是已经死了,欧阳玉这样的举动恰恰就证明了这一点,只是到底是昏迷着呢还是死了,这个必须要确定清楚,否则稍有不慎极有可能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毁于一旦,甚至还会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所以必须谨慎,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欧阳毅。<>
宋久久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可不就是这么巧吗?每次伟叔过来,爷爷都正好睡着。”
欧阳伟笑了下,“是吗?那我今天就坐在这里等,我就不信我还等不了大伯醒来。”
“好啊,那伟叔就在这里等好了,我就不陪您了,我上楼上陪爷爷,等爷爷什么时候睡醒了,愿意见您了,我让人通知您。”
宋久久回到楼上,站在走廊里长长的吐了口气,以前爷爷好好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甚至知道自己将来要任职总统,她也丝毫不害怕,因为她知道,不管她会不会管理国家,也不管会不会遇到她不会解决的问题,她的身边都有一个爷爷,她所有的不会全都可以从他那里变成会的。
可是这几日,她就感觉像是世界塌了一样,绝望而又无助。
甚至除了等待,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会做什么。
看着宋久久这三天不吃不喝也不休息憔悴不堪的样子,聂平新心疼得心都要碎了,可却无能为力,他帮不了她,真的帮不了,甚至连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况且他知道,她现在不需要安慰,她需要的是能够睁开眼睛的欧阳毅。
“久久。”聂平新走过去,轻轻将她抱在怀里,“爷爷一定会醒过来的,你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听话,吃点东西好吗?”
宋久久无力地靠在她的怀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点,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事,听话,少吃点行吗?算我求你了。<>”
“聂平新,你说爷爷要是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不会的,爷爷一定会醒过来的,相信我。”
“可是万一……”
这几日一直表现出很坚强很坚强不曾掉一滴眼泪的宋久久,此刻再也忍不住趴在聂平新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看着欧阳伟以及他带来的那帮人嚣张的嘴脸,她真想让人将他们一个个都抓起来投进监狱,看他们还如何敢觊觎这总统之位。
可她不能,她也不敢,欧阳伟是国务卿,在内阁很多人都是站在他那边的,一旦内阁暴乱,后果无法设想。
聂平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唯有她哭,他就默默地陪着,等她哭累了不哭了,他想再劝说她吃点东西,低头一看她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小心将她抱起来,刚打算将她放下,她却突然醒来,眼中带着害怕,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衣,“你别走。”
聂平新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我不走,陪你一起睡觉,好吗?”
“嗯。”
“不过在睡之前你需要吃点东西,不吃太多,你几天没吃饭,只能先喝一些稀粥,好吗?”
宋久久点点头,看着聂平新打开桌上的保温饭桶,盛了一碗稀粥,尝了尝温度,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她嘴边,“来,张嘴。”
“我自己吃,你也吃。”
“好。”
两人一人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回床上躺下,宋久久在聂平新的怀里没两分钟就睡着了,而聂平新虽然也困,但毫无睡意,看着怀里憔悴不堪的人儿,他在心里十分的自责难过,身为男人,在她遇到事情的时候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觉得自己很窝囊。<>
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他抬头看去,以为会是欧阳城,没想到竟然是聂平弘。
“你来干什么?”聂平新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女人,警惕而又充满了敌意的眼神瞪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男人。
“你若是再敢碰她一下,我非杀了你!”
聂平弘冷笑一声,“杀了我?那你岂不也死了?你舍得死啊?舍得这怀里的小美人儿?”
聂平新突然脸色暗淡下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喃喃道:“如果保护不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想起那件事,聂平新的心里都无比的难受,他恨自己很没用,后悔如果那天出差坚持要带她一起去,她也就不会出事。
聂平弘淡淡地看他一眼,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了一支点着,吸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因为掩饰得极好,所以聂平新不会发现,此时聂平弘跟他一样,心放佛在滴血,很疼,快要让人窒息了一般。
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喜怒哀乐都是同步的,他痛,聂平弘也痛。
这几日,聂平弘本来是在距离b国首都几千里之外的海边度假,可是明明身边美女如云,他却一点也没有兴趣,情绪超级的低落,所以他不得不来这里,有些事情他原计划着过段时间再慢慢地实施,可是欧阳毅生病不得不加快了他的计划进度。
透过缭绕的烟雾,聂平弘看着聂平新,“我能让欧阳毅现在醒过来,甚至还能让他再多活三五年。”
“你说什么?”聂平新眯起眼睛,对他这话充满了怀疑。
“但我有个条件。”
在聂平弘说出条件的这一刻,聂平新放佛已经猜到了结果,他丝毫没有犹豫就摇起了头,“我不会同意!”
聂平弘笑看着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条件吗?”
“不管你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聂平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放佛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聂平弘抢走了一样。
他是不会把她给任何人的,她只是他的。
聂平弘看向宋久久,嘴角带着轻笑,“聂平新,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跟宋久久商量一下比较好,或许她同意了呢?”
“你休想!她是我的!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看着聂平新那张因为紧张而惨白的脸,聂平弘忽然很想看到宋久久离开他的那一天,那时候他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天,相信很快就会来到了。
他站起身,朝床边走了几步,弯下腰,吓得聂平新连忙拉起被子将宋久久盖住,“不许你碰她!”
聂平弘挑了下眉梢,“我没打算碰她,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呼叫我,我随叫随到。”
聂平弘离开了,可他的话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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