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了密闭的石室内,我便一直感觉身体不适,但都认为是过度劳累加上受伤严重所致。
结果猛然听闻烟男说是中毒了,身体立刻不由得瞬间发紧,心发寒,心说:怎么会中毒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而且自己身上并没有出现中毒的症状啊!
我刚想问烟男“是不是搞错了?”但一想到烟男是“祝由术”的传人,精通巫医,话到嘴边便咽了进去。如果烟男断言是中毒了,那么自己一定就是中毒了。
回忆过往经历,自己时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身体不适的,忽然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站起身,奔向一旁,蹲在地上猛看。
“没错,是贡。”烟男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证实了我的想法,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摔倒跌在狗屎上。
我耷拉着双肩从新走回烟男的身旁,胖子不解的问我说:“怎么回事?”
我看着躺在地上睡得十分不安稳的天雨说:“我们都中毒了。是贡。”
胖子惊骇错愕的张大嘴巴,样子好像吞了一个水煮蛋咽不下去一样。
我接着对吃惊不小的胖子继续解释说:“这间石室的地上,不是有一圈狭窄的深沟吗?那里面救被注满了水银,也就是贡。贡在常温常压下,是唯一存在的液态金属,它的熔点非常的低,水银蒸汽带有剧毒。中毒现象先是会感到头晕乏力,然后身体会震颤发热,接着便会抽蓄昏迷,最后会精神异常,等到流出鼻血时。几乎就是宣布死亡已经来临了。我的身体已经出现前面的两个状况了,之前我一直以为是下斗以后受伤和太过劳累的关系,才会导致身体的不适。没想到却是中毒的原因。唉,这都怪汞中毒的初期反应。太过于平常又不容易被察觉。这也怪我太过于粗心大意,考虑不周。别的石室内都没有壁灯,为什么偏偏这间石室内会与众不同,如此巧妙的设计,就是为了让不知情的人点燃火苗,致使深沟内的水银蒸发。没想到我们防不胜防,光考量到壁灯的油膏内会有毒,从而忽略了更大的阴谋。我当初就应该好好的检查一下深沟内的液体。在诡异多端的墓室内,没有什么东西会无缘无故的平白出现,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只怪自己当初太粗心大意了。”
胖子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一脸不安的焦急问我说:“那怎么办?”语气的颤音,一下子便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水银是古时防盗最常见又最简易的方式,我暗骂自己的思虑不够周全,装备中并未带有针对水银的解毒剂。
我默默的回答胖子说:“解毒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口服生蛋清,或喝些牛奶或豆浆吸附毒物。然后导泻就行了。又或者灌注大量的温水催吐,达到洗胃的效果也可以治疗。但是,现在这两种最简单的方法。在这密封的石室内,我们都没有办法实现。”
这时,烟男从打开的背包里面,翻找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三颗小药丸在手掌上,对我和胖子说:“每人一粒,含在舌头下。”
我和胖子从烟男的手掌中,分别捏起一颗药丸放入口中。
烟男走到天雨的近前,捏着她的下巴。将一颗丹药放入了她的口中。然后返回来对我俩说:“这是银丹,只能缓解毒性。并不能根除毒性。药丸还有几十颗,够我们挺上一阵子。汞的毒性发作算是比较迟缓的。我们现在还是静下心来,思考一下办法出去。”
我和胖子点点头,可是三人商量来商量去,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指望在奇异的石头壁上,又是生死各一半的艰难选择题,真是令人头疼的一筹莫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大家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石头壁看。
天雨睡醒了,脸色十分不好,样子看上去恍恍惚惚,神智游离在清醒与迷乱之间。
我担心的问她说:“睡得好吗?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
天雨撩起贴在额头上的留海,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说:“还好,就是脑袋感觉有点沉甸甸的,不是十分的清醒。”
我把我们中毒的事情和她讲述了一遍,天雨并未感到惊讶,很是平淡的说:“哦,那我现在的症状,应该是汞中毒初期了。”
我看着天雨平淡如水的讲述,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内心升起了不小的佩服,这个女人的个性,真是复杂的令人着迷!
时间由一分一秒。变成了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石室内的空气明显变得相当的浑浊不堪,充斥着各种难闻的臭气。
这也是万般的没办法,人类的生理排泄总是得解决。在生存的挣扎面前,这些都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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