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做什么也沒有发生,否则休怪我无情!”
夏言说的也不全是恐吓之语,如果双方发生流血冲突,那么就是群体性事件了,李晓宁作为金沙镇的一把手,肯定是要受牵连的,当然夏言处置失当,激起民变,就更沒有好果子吃了,就算不死,也跑不了免职处分的命运,不过如果事情真到了最坏的状况,估计他也等不到免职的那一天,十之**要命丧于此,他夏言大好前程,可不愿意在这里挂了账。
李晓宁心中虽然激奋,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让这些工人们触犯法律,甚至犯罪,当下冷笑地扬了扬手,说道:“夏书记,你让我这个样子去说服他们,只怕适得其反!”
夏言回头冲下属说道:“把手铐给他打开!”
一名便衣法警急忙掏出钥匙给李晓宁打开手铐,李晓宁轻蔑的看了夏言一眼,推门下车,走到那些工人面前,高声说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全部给我回去,照常工作,有党和国家在,几个小人陷害不了我,全部给我回去,这样子围成一堆,成何体统!”
但是工人们动都不动,络腮胡带头吼道:“李书记,他们今天不把你放了,我们绝不回去!”
李晓宁闻言大怒,厉声吼道:“胡铁柱,你好大胆子,你想造反不成,我还是金沙镇的书记不是,你们连我的话也敢不听,全部给我回去,你们想要别人说金沙镇的百姓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土匪吗!”
络腮胡立即不做声了,众人见李晓宁发怒,也沒有人敢做声,但就是不肯走,大家连脚步都不肯动一下。
李晓宁知道这些工人们都是热血重义之人,虽然大家都比较尊重自己,但是看着自己被抓,想让他们不管不问,也是不可能的,想到这儿便转身对夏言说道:“开车吧,我走在前面,沒有人敢阻拦的!”
夏言冷笑道:“但愿如此,走!”
当下夏言带着手下们发动汽车,跟着李晓宁往开发区走去,李晓宁所到之处,那些工人也不敢阻挡,勉强让开一条路來,但是队伍后面,上千人却是紧紧的跟着不放。
车内的几个纪委工作人员都不自觉地对望起來,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在这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心里把夏言他们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待队伍走到公路路口的时候,有感情脆弱一点的工人忍不住痛声大哭,本來就挺悲愤伤感的情绪突然爆发,引得许多人纵声大哭,有些人更是指着夏言破口大骂。
李晓宁听得这些哭声,心里很不耐烦,忍不住厉声喝道:“哭什么哭,都是大老爷们,像个女人似的,有什么好哭的,给我振作一点,别丢我们金沙镇的脸,别丢我李晓宁的脸!”
有几个工人听到李晓宁的训斥,便止住了泪,高声说道:“工友们,李书记说得对,大家都不要哭,这天下还是共产党的天下,还是讲法律的,相信一定会还李书记一个清白的!”
李晓宁见众人渐渐止住哭声,便对跟上來的副书记董新春说道:“董书记,你是咱们金沙镇的老书记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镇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主持!”
董新春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李书记,你放心,我老董一定给你看好家,等你回來!”
夏言在旁冷笑着说道:“老董,李晓宁贪赃受贿,这是犯罪,只怕回不來了!”
李晓宁轻蔑地瞥了一眼夏言,冷冷地说道:“姓夏的,你他娘的最好把嘴给我乖乖地闭上,我李晓宁有罪沒罪,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你的所谓的证据,能陷害到我,不然,咱们今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径自取开车门,坐了上去,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白登科是了解李晓宁的性格的,他知道夏言这次是把李晓宁往死里给得罪了,他日夏言有什么把柄落到李晓宁手里,下场必定好不到哪去,不知为何,白登科突然有点怜悯起夏言起來。
工人们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把李晓宁留下來了,只好让开一条通道,目送着押送李晓宁的车子离开。
待车子走远,董新春转向工人们说道:“大家也都听到李书记说的话了,都回去吧,要相信党,相信政府,你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除了李书记,我们谁也不相信,我们只认他。”工人们齐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