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单察隅已经回來了.再次在李晓宁的面前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滋味怎么样.不好受吧.我那小舅子肺被刺穿了.无法呼吸.跟你刚才的感觉是一样的.”
李晓宁懒懒地坠在椅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单察隅皱了皱眉.他沒想到李晓宁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來.
“你往前靠靠.我跟你说.”李晓宁语气神秘地说道.
单察隅情不自禁地往上靠了靠.他是真的感了兴趣.这些年.经他手审过的犯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从來沒有一个被贴加官之后还能笑出來的.
“再近点.”李晓宁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勾引.
单察隅又向前靠了靠.耳朵已经快贴到李晓宁嘴边了.
李晓宁这才笑着说道:“你知道窒息进入假死状态之后.会有强烈的快感吗.真他妈的爽.哥刚才硬了.”说完一口咬住了单察隅的耳朵.
“啊.”单察隅发出一声惨叫.急忙打开手中的电棍.一下子捅在李晓宁的小腹上.但是他忘记了.两个人现在是连在一起的.人体是导电的.于是李晓宁再次晕厥过去.单察隅自己也被电倒了.而且.他不知道的是.一个人昏迷的时侯会紧紧咬住他嘴里的东西……
两盆冷水浇下.李晓宁再次清醒过來.
单察隅的面孔再次出现在李晓宁的眼前.但是这次他的面孔却是狰狞地扭曲着.刚才.他的耳朵被李晓宁生生咬下了一块儿.他已经无法再顾及自己那种高手的姿态了.也无法再优哉游哉地进行下去了.
单察隅狞笑着说道:“小子.你行.是个爷们.不过我告诉你.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你是不是还想着等人來就你.我告诉你.趁早别想了.识相的.赶紧照着老子所说的招供.不然.老子有二十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李晓宁轻蔑地一笑.说道:“《让子弹飞》看多了吧你.还二十种法子.你以为你是武状元呢.可小爷我不是黄四郎.有什么招.你尽管使出來.小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你赢了.不过.别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
单察隅的脸色立刻变成了猪肝色.鼻子都气歪了.他还从來沒见过这么硬骨头.这么嚣张的囚犯呢.他暴跳如雷地吼道:“行.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种到什么时候.上.让他尝尝我们的手段.妈的.今天要制服不了你.老子随你姓.”
单察隅还真沒怎么吹牛.他的那些酷刑种类虽然不到二十种.可是也大差不差了.可是尽管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李晓宁始终是面带冷笑.轻蔑地问道:“就这点本事.咱不能來点新鲜的么.”
单察隅真沒招了.干了这么多年的审讯工作.这是他第一次生出无力的感觉來.窗外已经开始有阳光照了进來.天要亮了.
单察隅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晨六点半了.再过两个小时.省厅的人估计就要到了.沒时间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单察隅把两个手下叫到了门外.交代了几句.然后取下配枪交给一个手下.转身回了审讯室.而两个手下则是掏出手枪.拉枪栓.子弹上膛.瞄准了审讯室的门.
单察隅回到屋里.从桌上拿起事先写好的笔录和印泥走到了李晓宁面前.这是他事先想好的计划.让李晓宁画押后就解开他的手铐.放他离开.然后让自己的手下将其击毙.完事就说是李晓宁袭警逃跑.警告无效.才予以击毙的.
李晓宁软在审讯椅上.一夜的折腾.让他元气大伤.脸色苍白.
单察隅走到跟前.抓起李晓宁的手指.蘸上印泥.然后在笔录上用力按了下去.
李晓宁冷冷地看着单察隅.轻蔑地说道:“你当这是古代呢.光有手印.沒有签字.你认为会有人信吗.”
“信不信的也只有这样了.”单察隅带着一丝无奈说道.“小子.我这辈子沒服过什么人.你算是第一个.行.够硬.其实我就纳闷了.你说这么硬挺着有什么意思.乖乖地在这笔录上签字画押.我立刻就能把你放了.我其实也不过是要一个交代而已.”
“你他妈的早说要放我.我会跟你耗这么久.”李晓宁气呼呼地说道.“拿笔來.我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