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出去,叫战士们拼上自身的性命,将**包、手榴弹等爆破物从坦克车外部存在的缝隙里塞进去。
虽然其他的法子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相比之下,能以最快的时间解决眼前这三个麻烦的法子,却只有派敢死队冲上去。
其余无论是叫神枪手来打鬼子坦克的司机,又或是拿出我一直雪藏起来准备在最关键时分投入战场的团部迫炮排,都不能将我们眼前的这三分麻烦完美的解决。
不说鬼子坦克车厚达数毫米的钢板,使得小口径的迫击炮打上去,炮弹只能在坦克车车身上留下几个无足轻重的痕迹,对于车体与藏身其中的鬼子坦克兵,无法造成哪怕半分的伤害。
而在打了这么久的仗以后,鬼子早就已经发现我军会在战斗过程中专挑坦克车驾驶员来打的战法。
坦克车驾驶员在行进的过程中也再不会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身影暴露在车体前方的观察口后面,这样的改变与谨慎,叫自负枪法出众的我也没了半分的法子。
如此一来,虽然心中多了好些沉重,但该如何做出最为理智的取舍,我却还是很快的就做了出来。
“等鬼子上来以后,先由我们统一开火吸引鬼子的注意,然后再叫弟兄们冲出去”
“知道。”
陈东明答得干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半晌,终于只是伸手重重在他肩上一拍,说道“回自己的岗位去吧,小心。”
“团座你也是啊。”
对于我最后的一声小心,陈东明面上的凝重稍稍缓解了几分,做出像以往一样的嬉笑姿态,而后才转而离去。
二营的战斗,还是要交给陈东明来亲自指挥的才好。
至于我,在做完了先期的安排准备以后,这个时刻出现在阵地上的唯一作用,就是鼓舞起战士们足够的士气。
还有,怕只剩下做回自己最初神枪手的本行了罢
“打”
随着战斗命令的正式下达,战士们手头的各式枪械,对着眼前的鬼子大军齐齐打出了饱含仇恨怒火的枪弹。
先前的一场大火,叫我们军中有近半的弟兄丧命。
这其中无论是叫火焰直接烧死,又或是因浓烟而窒息,更或者直接因着引爆阵地上储存的弹药而被炸到尸骨无存的弟兄。
这许许多多的仇恨,我们在这个时候都改亲手从鬼子身上讨回来
以最快的速度扣动手中步枪的扳机,着重打掉距离稍远几分,对我们战士威胁最大的鬼子机枪手。
也就在我打空了第一匣子弹,重新填了五发子弹进入枪膛以后,不远处陈东明的一声喊,也终于传入了我的耳中。
“出发”
随着陈东明这一声喊,从二营老兵中抽调出的数名敢死队员,将**包紧紧的抱在怀中,便往阵地外一跃一滚,猫下身子闪动着身形往鬼子的坦克车所在处逼去。
心头一凛的我,在将手中步枪重新举起的同时,对着自己身边的战士高声呼喝一声“弟兄们,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