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凤月汐不由感慨,景是好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注视良久,方突觉这世间不知何时竟是如此安静。
“别找了,这个叫什么神殿的地方邪门的很,从进了这里那家伙就没开口过,就好像不存在一样!”云夙一见凤月汐的神情便知晓她的在想什么,扁嘴说道。
“是嘛!”凤月汐缓缓靠向床头去,诚然如云夙所言任她如何,她手臂上封印还是不见任何动静。
“不奇怪,那家伙虽看不出什么来头总归不是什么好玩意,像这种道貌岸然的地方自然不会允许他的存在!”云夙说着有些阴险的笑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凤月汐睁开原本轻眯的眸子瞥了眼过去,又再次眯了起来,淡淡的道:“物有类聚,你又是什么品种?”
云夙一听,冷不丁的便要反唇相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哼”了一声自行从凤月汐手心内飞出离开屋子,至于何时回来凤月汐没兴趣,她只要知道它最终还是得乖乖回来便行。
这点作为另一个当事人,云夙无比清楚。
但傲娇的它没出去一会,便被一种庞大的力量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看到有些颓败的云夙,凤月汐蹙眉,这圣灵子的强大果然不可小觑,怕就怕她那边刚死里逃生这边又危机重重,哪怕只是透过青鸟的记忆,她还是清晰的记得对方当初存了灭她之心,只不过后来又莫名奇妙改了主意。
此时的凤月汐对自己的处境生出一丝无力,这条命似乎十分不被待见啊!
接下来几日,一人一灵十分安分守己的待在屋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惬意的不行。
唯一遗憾的是,凤月汐身上的伤除了没有一开始痛的锥心刺骨外,似乎不见任何起色,动作一大仍是流血不止,看着净身后满缸血水,云夙摇头。
而凤月汐初步为自己卷了层纱布确定不至于裸身示人,便双手微张。
这时就见一朵白花花的云,一溜烟的窜了过来,从云身里探出一部分充当手又扁平了自己的身躯拽着一头纱布绕着凤月汐开始转圈,帮着凤月汐的伤口馋上纱布。
这个动作几日里没少做,熟练的很。
谁叫这该死的云渺神殿连个下人都不配给给她们,或者说除了送送洗澡水以及饭菜,完全由着屋里的她自生自灭。
凤月汐不是娇气的性子但有一点风雨无阻,秉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愣是坚持每日一次的洗浴,也正因为她的这个癖好,她身上的伤频频遭遇血光之灾,每每弄得云夙气得跳脚。
见过讲究的没见过不顾性命还这么讲究的,命都只剩半条还这么爱干净,这不是讲卫生这是病!
一次两次之后,那伤口好好坏坏,看的云夙揪心,只叹自己悲乎的命运,怎么就载在这么个人手上。
为防情况更加糟糕,云夙只能认命的当起了搬运工。
驮着凤月汐回到床上,云夙嗖的一声从她的身下抽出,躲到一边黯然神伤去,这时候它是多么想念那位嘴贱的青鸟啊,至少碎嘴的时候还可以换换班。
凤七洵从第一日来过之后,几日里未曾再踏足更不用说那位神殿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