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她怎么跟自己的弟弟讨论自己喜欢谁这个问题,有点害羞呢?
、、、、、、
在九歌等着罄竹找遗诏的时候罄竹也没有闲着,先是在住处翻腾了一遍,没找到之后就开始冥想自己给放到哪了,但是这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住嘛!然后,就到了晚上。
罄竹可谓是落荒而逃。
站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罄竹的脸简直黑的不能再黑,如果能把竹耧给揍一顿的话他已经揍了好几顿了,简直了,谁来告诉他,这也就不到三年的时间,他竟然从一国之师沦落到当小倌了!
都赖竹耧!
罄竹翻了翻自己的衣裳,结果一个子都翻出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衣裳给换了,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件新衣裳,新衣裳里怎么可能会有银子,但是他饿啊,怎么办!!!
最后,罄竹当晚打劫了一个富商家,吃饱之后买了辆马车,朝着南面去了。
他要去弄清楚,当年他明明亲眼看着那个人咽气,亲手把那个人葬在他们相识的桃花渊,为何,为何还会有他的字迹,为何还会有那样的一句话。
罄竹一头白发,却有着年轻无比的容颜,自然是引得无数百姓的注视,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他刚出京城就有人给九歌去了消息。
“南面?”栖凤也不在南面啊,他往南面跑干什么?仔细想想,九歌倒是想到了南面有什么,只是有点不确定,更不敢确定罄竹一个人独闯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她在那里待了十六年都不敢称哪里有机关哪里有陷阱,更何况是罄竹。
但是他去桃花渊的话,那就证明他和师父确实是认识的,既然是认识的话,那也说不准他能够进得去。
算了,不管了,她自己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哪有闲心去管他的,如果他和师父认识更好,至少遗诏的话她能拿到的把握会更大一些,她还巴不得罄竹和师父认识呢。
就是左宿那边再拖一阵,拖过这一阵去,就行了。
月支国。
“阿宿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啊。”一名身穿红色衣裳,肩上披了件白色狐皮大氅的女子站在左宿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非得要左宿理她一下,而左宿正在专心作画,哪里分得出心来理她,而且就算是有功夫也不愿意理她,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左宿差点把身上的玉佩给捏碎,但女子仍是在碎碎念。
“够了!”左宿把笔往桌上一摔,快要完成的画瞬间就被泼上了墨汁,好好的一幅画变得破损不堪,顺便把一边的左天娇给吓了一跳,看着已经发怒的左宿,不敢再上前一步。
左天娇,靖王爷的女儿,也是最受宠的郡主。
“阿宿哥哥,你不要生气。”过了好一会,等着左宿慢慢平复下心情之后左天娇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再惹到左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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