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了她如是说,又见她这般光景,一颗心才算放下。又见鸳鸯娇羞之状,胆子竟是大了起来。宝玉走到床间,在枕头下面掏出了叠的工工整整的肚兜,握在手中道:“鸳鸯姐姐说得可是这件吗?”
“正是,宝玉还了我吧。”鸳鸯说着便伸手去接。谁知宝玉并不给她,而是将那肚兜送到了鼻尖,嗅了一下道:“好姐姐,这肚兜可是我的宝贝了,每夜都要贴着才能睡着的。你若是要了去,我怕是要睡不安生了。”
“你我”鸳鸯窘得说不出话来。“姐姐若定要讨回去也是可以,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姐姐要令送我一件才行。”
“使得,改日我送一件给你就是了,快还了我吧。”“不,我就要你今日身上穿的这件,这件有你身子的味道,改日你送来一条新的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你宝玉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哎呀使不得,袭人还在外头呢,宝玉放手快放手我自己来脱与你”不待说完,鸳鸯的檀口早已被宝玉的大嘴堵了个严实,那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的被剥了去。
鸳鸯在宝玉的怀中奋力扭动着肉肉的身子,却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配合,只一会子,一件带着佳人体香的桃红色小肚兜就落入了宝玉掌中。宝玉得了马上又送至鼻尖狠狠的嗅了一下道:“鸳鸯姐姐,你可真香啊。”
鸳鸯真是又羞又急,一张粉面涨的通红,胡乱的用两只藕臂遮掩了胸前一片青光,那两团丰腴美肉却不是两条胳膊能遮掩得,争先恐后的由臂膀两侧鼓胀出来,愈发显得大了。
宝玉抓住鸳鸯的两只手,两颗玉乳便如两只玉兔一般蹦跳了出来,犹自在鸳鸯胸前颤颠颠的抖动。
“好姐姐,让我吃吃你的奶吧。”说着,便压着鸳鸯滚到了床上。好一会子,鸳鸯才红着脸从宝玉房中出来。却见晴雯在门口逗那笼子里的八哥,见鸳鸯出来,不由得嘴角一扬,笑道:“哟,鸳鸯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呀,这就要去了么?
怎么不多坐一会子?来来来,我给你倒茶去。鸳鸯姐姐今日脸上擦的是什么粉?这颜色可真是好看煞了。”
那鸳鸯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又素知晴雯的嘴皮子最是厉害,只得草草应付了几句便托词匆匆忙忙的去了,不在话下,此时王夫人处却是热闹非常。原是那贾蔷从南边采买回十二个女孩子,又并一众小僧尼。
过来给王夫人一并过目,安排彩练歌舞习读诗经等。又有林之孝来回:“城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
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足的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
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模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
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他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他竟未回。”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他来。”林之孝家的回道:“请他,他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
王夫人笑道:“他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他何妨。”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次日有头脸的下人预备车马,将妙玉迎入园内,不在话下。
余下闲杂事等,不一一言表。王夫人等日日忙乱,直到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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