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将被子再往下拉,却见宝玉虽然穿着裤子,裤腰却褪在胯下,那久违的阳物正半软半硬的露在那里。
凤姐见了笑道:“看样子是伤得不重了,这架势不知道是想着要欺负谁呢?可是袭人?是了,方才袭人说林丫头在屋里,难不成你们两个哟哟哟,那可是我来的不巧了。”
凤姐一面说,早已笑的不成气了。宝玉脸上一红,知道瞒不过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颦儿用手帮我弄,正要紧关头你就来了,如今它就这样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道:“少唬我,裤子都脱了还说只用手,哪里是你的作风?拿来我瞧瞧。”说着从枕边拿起宝玉的通灵宝玉,却见里面仍是两股子殷红游弋,这才信了道:“你们两个还真没有?”
宝玉点了点头,拉着凤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颦儿吓跑了,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凤姐已经几个月不见这物件了,那小手紧紧握住了便再也撒不开了,一面娴熟的套弄起来,口上却道:“我这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颦儿?”宝玉笑道:“好姐姐,你这技术可是极好的,怎么就比不上?”凤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这套。
你还没说,是跑到哪里和人打架了?”宝玉知道凤姐聪明,不好瞒过,又想着自己答应了孙绍祖三日内拿八千两银子去换迎春,只怕还要凤姐帮忙想办法,因而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是去孙府了。”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见迎丫头那般模样定是放不下的,没想到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去了。”宝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
便将那日所见迎春遭遇学了一回。凤姐听了柳眉倒竖:“世上竟真有这般混账的东西?”宝玉又将自己答应孙绍祖八千两银子换迎春一事也讲了,凤姐听了嗔道:“我的小祖宗,你说得可倒是轻巧,一张嘴就是八千两,我道要看看你拿什么去换这八千两来。”宝玉叹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时脑袋一热便说了”
凤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内拿不出这银子,那孙绍祖如意算盘落空了,焉能不气?那种混账东西生起气来,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气的。迎丫头在那边日后岂不更苦了?日后说话做事可要过过脑子,别什么都混说混做的。”说完见宝玉低头不语,又想自己说话重了些,叹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见不得姐妹们受苦的。我且问你,你若将迎春接回来又怎么和老太太太太说?”
宝玉道:“自然是有一说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是那般日子,必然乐得将她接回来,好姐姐,不如一会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只怕咱府上也只有她能拿出这些银子了。”
凤姐拍了拍宝玉的脸道:“你呀,只知道浑说,也不想一想。我且问你,本来为迎春定这份婚事的时候你老爷太太就不大乐意,知道那孙绍祖有些混账,老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
可毕竟迎丫头是大老爷的女儿,如今大老爷大太太拿了注意,那会子老太太也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问。
迎春再怎么也是被明媒正娶过去的,如今你拿八千两银子换回来成什么?又不是去青楼给那种风尘女子赎身,又算不上是孙家休妻,你说该算是什么?
这怎么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该有的事儿?若传出去只怕咱们家几代的脸面都要丢尽了,况且你若把迎春这么接回来,大老爷大太太那边你怎么说?毕竟那才是迎春的爹娘。所以依我看你去求老太太也是白说,倒是让老太太知道了白担心。”
宝玉听了凤姐说的句句在理,因低头沉吟半晌,又道:“那我们就去告官,就说那孙绍祖虐打二姐姐,有二姐姐那身伤在,定能定他哥罪,让官府将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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