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咬在口中的声音,“咔擦咔擦”作响。
做完吞咽的动作,江放才寻着吧台的高脚凳坐下来。
头上圆形的大灯泡,暖融融的灯光罩在他的脸上,眉眼间都不失化不开的春天的颜色。
也专注到她带来的视频,不用多问,江放轻抿了一个笑容:“弟妹,这个意思是?”
商艳茹脑海里假想了许多情况,该从何说起,又该怎么开口,最后大家族的面子为上,说话的腔调也是那么冷冷的。果然和他的那位好弟弟的风格有点如出一辙。
商艳茹:“你们家明明和我们家说,他人现在是失踪状态,很有可能遭遇了什么危险,但是我朋友在y市发来的视频中显示,他正和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在游乐场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约会。这就是你们说的遭遇危险?”
就在她准备发怒的时候,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沉稳地笑着,很快从手机的屏幕上收回了眸光,似乎没意识到她的怒火,江放只是不轻不淡地又看了一眼视频里的画面,随即又是一个笑容,没有加以托词,倒是简单地说了:“所以,弟妹是怎么看出来这个女人,以及这个小孩,是我弟弟的女人和他的私生子?”
商艳茹一口气憋闷在心里,恰是被江放问住了。
加上江放又如是说道:“而且你又是怎么判断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弟弟?”
商艳茹抿抿嘴,今天确实不是来和江家人吵架撕破脸的,但是这位江大哥的态度,怎么能令她这么生气?
难道说,假如江湛在外面耍流氓了,江家人默许他这个行为,甚至还要她也咽下这口气?
江放微微眯了眼睛,抿下一口可乐,入口即甜,冰块的刺激感也在喉间绽开,等这阵刺激过了,他才开始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等人到了一定的地位,拥有了一定的身份,他的眼界也会更广,结识的人也会更多,虽然如此,这个时候,也更容易被一些和自己曾经接触的世界不一样的存在吸引。”
不说他们江家,就说商艳茹的爸爸,年轻时候身边就有不少莺莺燕燕围绕,商艳茹的爷爷更好,除了一个大老婆之外,家里默认有两房姨太太,没领过证,反正人也跟着她爷爷过了一辈子,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生下三五个小孩,其中几个是男孩,统统都是商艳茹的长辈。
商艳茹的爸爸是正儿八经的正妻生的长子,商艳茹作为长孙女,虽然身份好听一些,毕竟就她一个女孩,继承公司的事情最终还得看老太爷的意思,重心是不是放在其他的孙子身上,不然商艳茹的爸爸会想着让女儿和江家联姻吗?
联姻就联姻吧,和谁联姻不都是联姻……
没了江湛,也可以由江放顶上。偏偏这个女人生平不懂什么叫做绵软,也喜欢硬碰硬,又善妒,好面子,遇上事了想不通透,这样的性格,做不到和她妈那样,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沾了一点桃花债,就能以忍字当头。
江放有点嘲她:“像我们这样出生的人,没一点风流债,弟妹你认为可能吗?”
果然是要她忍,即使对方真的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可商艳茹做不到:“别开玩笑了!”
她让他再仔细看清楚视频里的那个女人,长得又弱又小,也没什么背景的样子,哪一样和江湛相称了?
谁都不能侵犯的江湛,就能看上她了?
就是这么一眼,江放的目光又流转到视频身上,摩天轮正下方,一轮明日在最顶端的圆形小屋上折射出虹光,黑色短t的女人,穿着一条不过膝的中长款格子包臀直筒裙。
手上正牵着小孩,日光懒洋洋地洒了一片橙光在她的发顶上。
她身边的男人,便是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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