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轻轻的一句话,抚慰着赵奕琛的心灵,她刚进宫的时候那么的刻板守礼,是他将他调教成一个有感情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机,竟是瑶池公主伪装而来。
“朕不听话,让婉婉担心了,朕让御膳房做了些好的,待会儿婉婉多吃些,就当是朕对婉婉的弥补。”
“皇上……”叶媚婉无语,皇帝有时候就是这么会逗人开心。
用完膳,赵奕琛和叶媚婉在院子里消食。
说起叶媚婉的家事,赵奕琛道:“婉婉好久没见过父母了,朕让他们改日来长安叙事,也让你们见上一面。”
叶媚婉的确很久未见过父母了,只是这两年有了皇帝的宠爱,竟不如初始那两年想念的利害。
“多谢皇上,不如臣妾为皇上跳支舞聊表谢意吧!”
“朕最爱婉婉的舞,婉婉就为朕跳一曲吧!”
柔媚的舞姿,吸引着赵奕琛的眼球,而沁人的芳香,也让他的嗅觉沉醉。
舞姿越快,香越浓。
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种香叫月华香,这世上除了瑶池公主还有没有一个人自带体香。
“婉婉的舞姿好看,身上的香也醉人。还好婉婉的舞只跳给朕一个人看,不然这天下不知道会有多少男子倾倒在婉婉的芳华之下。”
“皇上过奖了。”
赵奕琛身上有伤,伤口不能沾水,叶媚婉伺候他沐浴,细心的为他擦洗伤口周围的皮肤。沁人的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渐渐地却成了心中的魔。
“婉婉待会儿沐浴就不要用香了,朕想知道婉婉不用香是什么味道。”
叶媚婉的心猛然一跳,连服侍皇帝的手都小小的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皇帝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婉婉不喜欢,若朕命令你这么做,你是不是会不高兴?”
皇帝从来不在这些女人的小事上磨蹭,如今刻意要求她不要用任何香,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皇上的要求,臣妾不敢不从。”
叶媚婉沐浴,赵奕琛就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她,可是他的心不能静,她身上的香扰得他再也静不下来。
叶媚婉身着一身白纱款款而来,立在他的跟前,清香淡淡,似仙非仙。
赵奕琛手腕一揽,叶媚婉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叶媚婉抵着赵奕琛的胸膛,担心道:“皇上身上有伤,不要乱动,以免撕裂了伤口。”
“婉婉这样的美,朕如何能坐怀不乱。”
赵奕琛嘴里的热气吐在叶媚婉的耳廊,她的心也热了酥了。
“皇上,让臣妾伺候您歇息吧!”叶媚婉看过皇帝身上那两道可怖的伤口,想想都觉得痛。
赵奕琛却翻身将叶媚婉压在身下。
“昨日观音庙求子虽遇上了乱子,但观音娘娘定然听到了我们的心声,愿意送一个孩子给我们,我们若不做出行动,这孩子如何到婉婉的肚子里来。”
赵奕琛耍起流氓来可谓是一本正经。
叶媚婉急忙道:“观音娘娘仁慈,这事儿等皇上的伤好了再行也不迟。”
赵奕琛的心非常躁动,能和叶媚婉温和的说这么多话已是极限,他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的唇,热烈的纠缠着。
叶媚婉觉得今夜的皇帝似乎有些不一样,以往他也有这么激烈的时候,却始终带着些小心翼翼,让她觉得她是他手心里的珍宝,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可是今夜,他的吻却带着毁灭,好似恶魔冲破了束缚,不管自由背后的代价。
衣衫尽碎,肢体交缠,尝过云雨之乐的叶媚婉又一次体会到了疼痛,欢乐中带着的疼痛,是他对她没有怜惜的疼痛。
沁人的香弥漫在房间之中,让春意更浓。
云雨停。
叶媚婉连忙查看赵奕琛的伤势,心疼道:“皇上的伤口又出血了,臣妾重新为皇上伤药包扎吧!”
赵奕琛一脸淡漠,好似刚才并没有经历一场激烈的云雨之乐。
“婉婉还是这么香?”
叶媚婉知道,皇帝是在问她,既然没有用香,为何身上的香味会越来越重。
“不瞒皇上,臣妾从来就不用香,也并未有什么月华香,臣妾身上的香乃是天生,去不掉的,所谓香汗淋漓便是如此。”她身上的香淡淡的,若不细闻几乎没有,但若出汗,她身上的香味就会变浓一些,是以汗味这种尴尬的东西不会在她的身上出现。
“为何会骗朕?”
“因为母亲曾说,自带体香乃是异类,不可与人道也。”
赵奕琛的心凉了,样貌、体香,若再证明她不是真的叶家小姐,她是瑶池公主的事基本上就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