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内,徐国果然向东南发兵,此次发兵还拍出来最令人胆寒的平阳将军。
如此一来,北翟其中一个心腹大患便除了一个。
三王子带着兵将也不再藏匿,一路攻占了徐国北边的八座城池。
徐国朝野震动,奈何平阳将军却召不回来。
东南战事也吃紧,虽说依平阳将军的实力,解决乱事也就一个月的事,可那东南小国却玩起了战术,打仗只小规模的东一笤西一扫的,就是不正面作战。
就像是一只小跳蚤来回乱窜就是抓不到。
这边就把平阳将军的脚步给困住了。
北翟徐国战事一触即发,徐国子民人心惶惶。
且北翟三王子治军严明,攻下的那八座城池只是稍有骚乱,现下却都治理得不错,少有百姓发表不满。
月卿也从旁协助,劝他颁布不强行掳掠不欺辱妇孺。
一时间,那八座城池的百姓对北翟蛮夷的印象淡了许多。
徐国皇帝缠绵病榻,醇亲王监国。因连失八个城池,朝野上下对此颇有微词。
难得他手中握着兵权,便是谏言官说话也得掂量几分。
醇亲王此时心中烦心事也很多,譬如剩下的军士该由谁带,才能与北翟抗上一抗等到平阳将军回来救援。
醇亲王思虑好久,竟然找上了郭公公。
“奴才不会带兵打仗。”郭公公面无表情地道。
醇亲王劝道:“可你深通谋划,这兵法也是如此。”
“醇亲王,您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多儿戏的决断,况且您才是那个最懂兵法的人。”郭公公冷冰冰地道出现实。
醇亲王:“那天,我有更重要的事。况且别人带兵本王都信不过。”
郭公公的语气带着万分的不了商量,“什么事?如今国家大难,私人恩怨必须放下,便是有反的可能也不可能在大军临城时反。”
“本王有一事要告知与你。”醇亲王靠近了几分沉声道,“那个古曼,或者说曾经寄居在古曼身体中的那个魂灵并没有死。”
郭公公眼神一亮,“王爷是从何处知晓的?”
“自然是黎贵人算得,而且……”醇亲王顿了顿,“那个贱人也说了,禁锢魂魄的咒根本就没起效应,所以你后颈才有反噬的纹路。”
郭公公抬手摸了摸脖子,心中的喜悦都要溢出来了。
“你可知,你一直找的那个人在哪儿?”醇亲王略眯了眯眼。
郭公公一愣,道:“在哪儿?”
醇亲王:“北翟三王子处。”
“怎会?”为什么她活着却不回来找他?
“具体事宜本王也不清楚,不过被禁锢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战时……”
“奴才定当竭尽全力。”
徐国的君臣二人已然做好部署,北翟的攻城速度却比他们想象得要快。
攻破十四做城不过是两个月的事,平阳将军在返都城途中突然遇刺生死未卜,援兵之计又不成了。
待到北翟兵临城下,徐国将士已损伤大半。
郭公公站在高耸的城墙上俯视着北翟大军。
看到为首那位,便朗声道:“三王子,本公想求得王子一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