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连接的时候,才能够联系。
而现在的他恰巧因为这一点无法联系上系统。
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怎样,他们现在算是把野泽一的后路给切断了。
而且因为现在脑子不太好用,他也并没有去想为什么他会躺在这,只是目光略微呆滞的看着棚顶,也不去想卡慕会对他做什么。
卡慕走到野泽一面前,因为常年做实验而被药物腐蚀坑坑洼洼的手轻抚上野泽一的面颊,细滑的手感让卡慕的表情更加变态。
“真可惜,boss还需要你活着,不然我们肯定还会有更多的玩法,但是现在boss只是让我折磨下你的意志……那我们就玩点简单的好了。
听说你审人时喜欢生剥人皮和剔骨,但我这有个更适合你体质的玩法,要不要试试?”
野泽一看着卡慕的表情,只觉得一阵恶寒,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呆地躺在那,看他从床下面的工具箱里翻找,随后拎出一把铁锤。
那铁锤上满是锈迹,锤面坑坑洼洼的,似乎还有许多干涸发黑的血渍,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我用这个锤子敲碎了很多人的骨头,他们基本上没受得了多久就疼死咽气了,时间最长的也只是撑过了双腿加一只胳膊粉碎。
明明还差一只胳膊没敲碎,居然就挺不过去了……真是太废物了。
可你是如此的特殊……他们撑不过去,但你不会的,对吧?你一定会让我完成四肢都敲碎的期望的,对吧?
我亲爱的——小兔子。”
无法做出思考的野泽一看着卡慕,眼中是人的本能所产生的恐惧,和含在眼眶的泪水。
动弹不得的他任由卡慕的摆布,身体呈大字摆在实验台上。
然后就看见卡慕高举手中的锤子,脸上是狰狞的笑容,眼中满是病态的期待。
锤子迅速落下,野泽一的手掌瞬间血肉模糊,却又凭借着身体的特质缓缓恢复。
野泽一无法喊出声音,只是睁大了眼睛,疼到发红的眼睛无声的嘶吼着,即便是眼角滑落的泪珠也带不走半分痛意。
即便是此刻思维再迟钝,野泽一也知道自己进入地狱了。
卡慕看着那只渐渐愈合的手,脸上的病态逐渐加深,嗓子发出的笑声仿佛久居深渊的小鬼发出的一般。
他兴奋举起锤子,再次落下,欣赏着野泽一此时残破的姿态。
“小兔子,你真是太美了,就像是暴风雨中被摧残的白色樱花,破败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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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按照计划做部署的安室透心头突然一颤,他猛地看向鸟取县所在的方向,眉间是难以化去的担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