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了我?
我劈腿了还是跟别的男人~~~上~~床,暧~~昧了?
担心,哼,他要是真的担心我还这么对我,当着我的面说娶别的女人,在大殿上吻别的女人?
他怎么就不怕我一口老血吐出来,暴毙当场呢?
不知道孕妇经受不住刺激吗?
会想一路上我所经历的,几次差点就死了,他又在哪里?
我一下发火了,冲师傅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了,如果你不想的解除师徒之情的话。”
说完,我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没下逐客令,但我的意思很明显了。
师傅无奈的说了句:“唉,你也是个倔脾气,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在喊你起来,寺院的僧侣没说我们几点起床,但明天都要干活了,把寺院里里外外都布上阵法。”
说完,听见咯吱推木门的声音,师傅回到隔壁房间去了。
我闭上眼睛,眼角不争气的滑下余泪。
手,覆在肚子上,心内感概万千的说:“孩子啊,妈妈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你了。”
孩子软蒙蒙的声音,似在回应我,说:“妈妈!不难过,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
孩子真乖,还这么小就安慰我。
我摸着肚子,吸了吸鼻子笑说:“妈妈还有你,不难过!”
“妈妈,你要对爸爸有信心。”
对帝弑天有信心?
我对他绝望了,何来的信心。
想着,闭上眼。
闭了好一会,时间长了,睡着进入梦乡。
室内,一阵阴风刮进来,取暖器和电热毯好像失去作用般,我本以为是那邪物作祟,半夜睡觉双指夹着一灵符,做戒备状态,可是手指僵硬的动不了。
我想睁开眼,无奈如何都睁不开。
这情况我以前经历过,就跟鬼打墙一样,此前都是帝弑天给的禁锢的。
这时,不大的房间里,传出频繁来回走动声和衣袍布料的摩擦声。
我甚至听见有熟悉的声音,愤怒咧咧的咒骂。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本尊的,居然敢让本尊的孩子随了别的男人的姓?”
“那个男人?姓夏的新魂,还是韩焱?还是那只狐狸?哼,本尊告诉你,你休想,本尊的孩子只能姓帝……”
“不要妄想那只狐狸能护你,本尊告诉你,那只狐狸以后敢出现你身边,本尊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的他跪地求饶为止!”
我双手想握拳,可无奈完全动不了。
肚子憋着气,如何都吐不出。
他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愤怒咒骂:“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本尊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女人。要不是看着孩子的份上,哼……”
他哼了一声,没说下去。
估计,言语无法组织和形容,他此时的愤怒!
接着,他将被子一掀,挤进我不大的小床上,还在咒骂。
“从现在开始,本尊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你身边,看你还对谁发~情~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