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嘱咐苏儿好好伺候我。
交代好一切他就出去,走得很匆忙。
看他急急离去的背影,我内心隐约不安。
这一次战役……非常严重。
帝弑天能不能胜利归来,冥界会不会赢,输了的话,子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怎么办?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
接着,冥宫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第一天,没有任何动静,也不见传来任何消息,我在内殿里坐了一天。
第二天,还没消息,银面也没有路面,问外面守卫,跟个铜人石头人似得,锁魂塔里铜人石头人还能说话。
守卫也不怕我用身份逼压,就是一句话不说。
第三天,我熬不下去了,频频要出去,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拦住我,没法让我动弹。
一连七天,我就被困死在内殿里,没有一天消息,苏儿唯恐我生气,唯唯诺诺的跟在我后面,不敢说话。
难熬,度日如年。
某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了半宿,终于又了点睡意,一缕阴风从外面刮进来。
我瞌睡一下跑了,还没回过神来,我落入了一熟悉的怀抱中。
太黑,我看不清楚,手伸到他脸颊上,摸了摸。
英挺熟悉的轮廓,是帝弑天,是他,他回来了。
我喜极而泣,从床上坐起,摸着他的脸,脖子,嘴唇,下巴,一路到脖子和胸襟……
他见我放开,抵着我的额头,嘶哑疲惫的声音说:“娘子,让你久等了。”
听见他的话,我心一酸,眼眶朦胧了。
摸到他眼眶时,凹陷的厉害,他这几天里,没有合过眼,一定很累很累。
鬼是不用睡觉的,但他们也需要休息,补充元气,否者,鬼魂不会有昼伏夜出只说。
他们要休息,只是在白天。
我声音如鲠在喉,问:“战况如何了?”
“天界退兵了,第一次攻势失败,本尊守住了冥界领土。”
听见他的话,我揪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他们还会进攻第二次,第三次吗?”
“会,肖逆不是主将,换了天司神。”
“很厉害吗?”
“嗯,天司神比肖逆更高两个等级,修为境界更强,他首战告败,心有不甘,给本尊发话要卷土重来。”
他见我担忧,安抚道;“放心吧,下一次他来,本尊一定会将他首级留下,不会让他回去。”
我:“这一次,你能休息多久?”
他听见我的话,血红薄唇展露笑颜,眼眸中星光点点,无比璀璨。
“娘子,你想为夫了?”
我没否认,我只是想他能休息多一点。
见我没说话,他吻了我一下嘴唇,笑的很贼很贼。
言语中,透着浓浓的暧昧,连话都变得很无耻:“娘子,你这是想~~要了?为夫这就满足你。”
他就朝我身上‘压’下来。
说压,但怕我承重,半漂浮着……
我来不及出声阻止。
他冰冷的手指,伸进我衣服里,将衣服扯开。
冰冷的唇堵住我的嘴,让我无法说话。
(扫黄,不可描叙的部位,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