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只是觉得时间有点紧,想问一下,”她看了眼外面阳光普照的天色,扬了扬手上的鸽子,“鸽子……怎么吃?”
“这不是柯尔斯顿的鸽子吧……”
“是他的,他说你寄回去的信上说的情况,他都了解了,让我们回去的路上,走亚历山大帝国的领土,托曼二世准备休战了。”
“不得了了……”
“确实,五年的战争,他突然决定停止,的确不得了。”
“我说的是鸽子!”亚瑟严肃地看着那只鸽子,“你怎么弄死它的?”
吉内芙拉还未解释,切斯特就从发丝间探了个头出来。
亚瑟不用稍加思考就了解了事情的全部。
“……这也不能全怪它。”吉内芙拉想到那根吊坠,解释道。
亚瑟沉默了会儿,低声道:“阿普利兰·罗林斯·坎德恩。”
“你说什么?”吉内芙拉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宫廷训鸟师,阿普利兰·罗林斯·坎德恩,只给皇家训鸟,柯尔斯顿花了大价钱请他训的这只鸽子。”
“所以呢?”
“所以……这只鸽子的味道一定不错。”
清晨穿透薄雾的阳光之下,品尝到的第一口奢华的早餐,便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鸽子汤。
“吃着优质粮食长大的鸟,味道果然不错。”亚瑟啧啧赞叹道。
萨芬娜喝完汤擦擦嘴:“期望柯尔斯顿别生我们的气。”
“我会赔他一只鸽子的。”吉内芙拉吐掉了鸽子的骨头。
可以说有一半儿以上的鸽子,都进了吉内芙拉的肚子里。
维尔镇离亚历山大帝国不远,骑马不过两个小时就能到达。
在出发前,他们先在镇上买了一辆马车和几匹骏马,又雇佣了一些雇佣兵,才上了路。
两国的外交,从阵仗开始,就不能输了气势。
托曼二世对于这方面的事看得重要,要是回国后,得知仅有他们两人带公主去了邻国,他们会少掉几个月的月钱,还得天天接受他的阴阳怪气。
吉内芙拉确实是忘了这一点,但临了亚瑟想了起来。
他好像对托曼二世的阴阳怪气有生理性厌恶,花高价请了二十个体魄强壮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跟在他们后面,能给他们挡去大部分的太阳。
是托曼二世要的排场,没错了。
城门上有人用望远镜看见了他们,匆匆派人进去禀报。
吉内芙拉想起了件事,攥紧缰绳掉转马头,对亚瑟问道:“这个人数你是故意的?”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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