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去。」
……能告诉你我是x求不满,加上脑补过了头以及血气过旺才会鼻血流个不停吗?
抽了抽嘴角,我接手继续用手帕按压鼻樑,然后用空著的那只拍拍冬琅的肩,甕声甕气的保证。
「没有关系,我可以继续任务。」为了打消某个保护过度的家伙直接把我敲昏扔回去的念头,我干脆把让我鼻血直流的原因嫁祸於……空气太干燥。「这没有什么,不就是空气太干温度太高导致鼻腔内黏膜微血管破裂吗?过几天适应了这里的干燥空气就不会再流了,真的。」
实际上有了这次经验之后我再也不敢在出任务的时候YY某人跟自己滚床单的画面,那冲击实在太强烈了有木有!偏偏那根木头就是不解情调,每天晚上睡在喜欢的人的怀里却什么都木有发生那绝逼是炼狱有木有!
恨恨的暗地里磨牙,我在心里重重的发了个誓-尼玛劳资如果在离开这里之前没办法把他给压在床上醬醬酿酿,劳资就跟他姓!
心里纠结到巴不得现在就一拳打昏阿布,然后扯著冬琅钻进眼前这幢建筑离随便找个地儿就直接把他办……不,是让他把我办了,但我脸上仍挂着认真的表情,仿佛那些混乱到了极点的心理活动完全不存在-不是不存在,只是被隐藏的很好而已。
本来仍摆出一副强硬态度的冬琅最后在我期待的小眼神专注的直视之下选择了妥协,虽然是有条件的同意,可和才出门不到半天就被迫在队长的盯视下返回驻扎地相比,当著自家亲亲爱人面前装萌一点也不丟脸。
「好吧,你可以跟著,但如果身体哪里不舒服瞒著我被我发现,到离开之前我绝对不会同意你跟队。」
看,就算是威胁也毫无任何魄力。
当然这是除了我以外谁都没有的特权,於是我吃吃的笑了。「没问题,队长。」
「好了,別嘻皮笑脸。」无奈地朝我拋来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白眼,冬琅示意我拿掉按在鼻梁上的手帕,确认已经止血后才满意的点头。「刚才你要问什么?」
刚才?刚才我要问你怎么跟我一起睡了那么久却还……咳!呸呸呸……差点又想歪……
终于反应过来的我抽抽嘴角迅速把差点又往黄色禁区欢乐飞奔而去的思绪扯回正轨,赶在冬琅再次上前查看情况前把问题一股脑地倒了。
「我是说前阵子的石鸡事件,那天你跟长山出去找艾哈迈德大校跟拉曼不是吗?后续呢?」恶狠狠朝听见"石鸡事件"四个字就突然背过身装作查看附近地形,实则肩膀抖动的程度让我肯定他绝对是在偷笑的阿布瞪了一眼,我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冬琅。
「小琰……」
「不该知道的就算了,我只想知道我那天的猜测跟最后调查的结果符不符合。」毫不客气地打断冬琅接下来还没说出口的话,我双手抱胸昂起下巴哼了一声。「我对于军事机密没有半点兴趣你是知道的,问这件事情也只是单纯希望给我们这个小队打支预防针,毕竟跟著大部队并不是我们最初一起行动的原因,我可不希望在将那件事情看作是唯一特例之后,却被迫在没有任何準备的情况下对上那些感染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