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见赵均还有话要吩咐的样子,便并没有急着退出去。
果然,赵均又问道:“阿姐从萧珊府上出来之后,是回家去了么?”
潘渡道:“是,听说是带着驸马去逛报国寺了,这会子应当又回家去了。”
“那许璀,最近有什么异常之处?”赵均又问。
潘渡道:“驸马基本不怎么出公主府,平常据说也只是弹琵琶和逗府中的猫狗,不怎么有异常的地方。只之前上街去买过一些笔墨之类,奴婢让人跟着看过,没见着有什么异常。”
“继续盯着吧!”赵均仿佛觉得有些疲惫,他揉了揉太阳穴,重新看向了那森森夜幕,“朕觉得最近的事情太多,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候——谢燕春可有战报递回来么?”
潘渡忙道:“谢将军还不曾有战报,按照日子算,明日应当会有的。”
赵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罢了,今天事情太多,还是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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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公主府中。
赵淑正要与许璀一起休息的时候,外面姚辛硬着头皮敲了敲窗户。
“殿下,外面有人插了一封信在咱们后门上,是章贞农送来的信。”姚辛声音有些发飘,“您这会儿……要看么?”
“很紧要?”已经坐在了床上的赵淑坐了起来,声音有些涩涩的。
“章贞农想见殿下。”姚辛道。
赵淑静默了一会儿,披衣起身:“到书房去说。”
外面姚辛应了一声,便听着他的脚步远去。
赵淑看向床榻上露出了几分哀怨神色的许璀,有些歉意笑道:“我去去就来。”
“上回清之说去去就来……就去了好久。”许璀抓住了赵淑的袖子,“清之会骗我的。”
“这事情紧要,章贞农若是想与我见面,那便能拿到传国玺了。”赵淑笑着拍了拍许璀的手,“你先好好休息吧!”
许璀目光闪烁了一会,听话地松开了赵淑的袖子,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面,不吭声了。
赵淑不以为意,只穿戴整齐之后,便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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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姚辛等公主府中的幕僚们已经全部到齐了。
赵淑先看过了章贞农的信,然后递给了姚辛他们,道:“章贞农愿意带着传国玺来京城,与我们见面,交换安乐公,你们觉得这中间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安乐公若是交给了章贞农,他想做什么呢?”一人问道,“安乐公是不能轻易让他离开京城的,这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吊儿郎当不是做大事的样子,可……终究不是能轻易小看的。”
赵淑静默了一会儿,道:“据说安乐公与章贞农之间仇恨不少。”
“章贞农这个时候冒出来,已经十分奇怪了。”又一人道,“若他真的只是为了安乐公,当时安乐公在西河的时候,他接触到安乐公的机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