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正瀚在办公室里气得摔东西,程湘进来时吓了一跳:“正瀚,你这是怎么了?”
“混帐!还不是那个逆子!”袭正瀚怒骂:“现在有一点成绩了,翅膀就硬了,居然把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程湘一听,心中了然,笑眯眯的过去,“哎哟,生这么大的气干嘛?你儿子什么样,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快别气了,来,把我煲的汤给喝了。”
他烦躁摆手:“不喝!”
“你这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程湘才不管他,盛了一碗后送过来,“万一被他气是好歹,公司还不就是人家的了?到时候,人家才不会感激你呢!”
“他?”袭正瀚冷笑:“公司是老子打下来的江山,他想都别想!”
“那就乖乖吃了。”
袭正瀚看看她,还是闷声闷气的接过来,程湘笑了,“这才对嘛!”
稍后又扶着他坐下,在身后帮他轻揉太阳穴,“不过,正瀚,你可别怪我多嘴啊!你这个儿子可不是白痴,他和那个商木棉走得那么近,之前我还以为是感情,现在看来,人家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这不,连清和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说不定啊,他早就在暗中承诺了些什么,商木棉不过就是推波助澜而已!届时,人家用公司的钱给自己赚了名声的威望,赔的可是你啊!”
袭正瀚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敢!”
“呵,有什么不敢的?现在还没拿到合同呢,就已经敢把你不放在眼里了,那真的谈妥了还了得?”
袭正瀚烦躁的推开她的手,“好啦好啦!别按了!越按越疼!”
程湘委曲道:“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又不是我气到你头疼……人家哪天不是想着法的给你补身子,有个头疼脑热的都紧张得要死……你那个儿子可好,巴不得气死你好早点继承家产……”
袭正瀚瞪了她一眼:“行啦!还有完没完啊?”
“就知道凶我!”程湘气得拎起包就要往外走,“你啊!早晚会被你儿子吃的渣得都不剩!”走到门口时,她又扭头,冷冷的说:“你可别忘了,当年他妈妈的事,他可是一直都怨着你呢!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他说,我们是魔鬼,都会下地狱的。”
无视袭正瀚偏白的脸色,程湘优雅的转过了身,拉开门,轻笑着,似在喃喃自语:“真不敢相像,那是一个才5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
来到门外,程湘回过头,不屑的扫一眼那扇门,之后扭头就走。
边走,她边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二哥,我都按你教的说了……不过,老天开眼,那野种今天……”
她愉悦的声音,渐行渐远。
程湘走事,办公室又安静下来。
袭正瀚燥怒不再,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又点了根烟,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程湘说的,他也记得。那件事,就像发生在昨天,小小年纪的袭垣骞,带着恨意的看着他,说出了那句话。
犹记那时,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落荒而逃。
打那以后,他就不敢去看那孩子的眼睛,太冷,太清,又太狠。
所以,他放逐他,不去管他,即使明知道程湘在虐待他,也从不过问……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可以忘记,即便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仍然是当年那个5岁男孩。
这时,桌上电话响了,他接起来。
“总裁,总监又出去了,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随他吧。”
袭正瀚挂了电话,眼睛眯紧,笃定的认为,他一定是去找商木棉了!
那小子就是这么沉不住气!
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袭正瀚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
袭垣骞下了车,抬头看看眼前这幢大楼,连带那个明显的“环宇”标志,都显得那样刺眼。
他大步进去,直奔连清和的办公室。
“呃……袭先生,请等一下!袭先生?”小秦追在后面。
袭垣骞无视,径直推开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大门,屋内的人抬起头,见是他,微微挑高眉,然后坐直了身子,慢慢靠向椅背。
“总经理……”
“你出去吧。”
“是。”
小秦退出,刚要关门,袭垣骞回过头:“一杯咖啡,不加糖,谢谢。”说完,一笑,扭头就走到连清和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连清和看着他,“找我什么事?”
袭垣骞轻笑,伸手掏烟,“来一根?”
连清和摇头:“我未婚妻不喜欢烟味,所以,正在试着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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