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咬着牙瞪他:“你凭什么说我对你有感情?”
车子拐了两个弯,停在她家楼下,他侧身:“问我凭什么?好,我告诉你,就凭这个……”话落,他倏地就拉过来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像要证明什么,双唇印上她的!
他吻得炽烈,在她没来得及反应时,舌头就探进去,强势攻占。 (w W W .
木棉滞住呼吸,第一反应竟是脑海一片空白……可是,待她下一秒清醒过来慌乱推他时,唇上突然一痛,他也已抽身。
木棉捂着被咬痛的唇,又羞又怒的瞪他,“连——”
“你要的证明,我给你了。”他勾着唇,盯着她发红的唇,上面赫然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他得意的笑了。
男人始终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更何况,**的大门一旦出现缝隙,迟早都会有被破门而入的一天。
木棉禁了声,她皱紧的眉,是无言控诉。
将围巾捂严,故意遮住唇,她扭身便推开车门下了车,从后面拎出琴盒抱在怀里就走。
连清和无意识的摸摸下巴,知道他是真惹到她了,寻思着下去给她道歉,算是找个台阶给她下了,别再这么怄下去。其实,从他渐渐看透她心思的那天开始,就真的把她当成自己女人一样来宠,见不得她和谁在怄气。
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
连清和搭在车门上的手还没动,就看到了迎面开来的另一辆车。
车子停下,从里面下来的男人,在遇见木棉后,张狂俊逸的年轻面容上顿时出现惊喜。
他上前,接过她的琴,还没说话,就用另一只手圈住她。
木棉晃过神来,耳边骤然响起的心跳,强而沉稳。一下一下,震荡她的耳膜,敲击她的心。
在见到他的这一秒钟,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一晃而过,猝不及防的,只留下白色的尾光……
她突然想到连清和刚才的话,她的压抑和否定,会使她迷茫和退缩,包括对阿骞。
身后,是低沉的引擎声,贴着她的背影,一路滑入车道。
松开怀抱,望进她迷茫的眼色,袭垣骞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胸腔窒息得让人难受。
她在想什么?他居然不知道也猜不透——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事!他一直以为,他们是彼此的依赖,彼此的信仰,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木棉……”他开口,声音里的颤抖,只有他自己知晓。
“抱歉,一直很忙,没有给你电话。”他故作轻松的说完,还对着她笑了笑。
木棉骤然回神,想起什么似的,忙扯住他的衣襟,急切道:“阿骞,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他笑得温柔,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目光灼灼,“木棉,只要你还是我的木棉,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的孩子气了!”
木棉微张的唇,慢慢阖上,她定定地望住他,胸口堵得慌。
不是没把他的小心翼翼看在眼里,只是……
她知道,道歉的不该是他。
内疚在体内疯狂滋生,可她习惯性的想要忽视,逃避,再将刚刚探向外界的触角缩回,缩回到和他一起构建的安全堡垒下。
他同样,当作没有看到她眼中慢慢堆积的复杂,用年轻傲慢,甚至是盲目自信的神情来回复:他是她的堡垒,而她则是他的整个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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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三条街道的十字路口,此刻围满了人。
警鸣声由远至近,很快看清,一辆警车在前面开道,身后跟着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
现场立即进入戒备状态,有警察拉开警戒线,开始疏散围观群众。
“是他吗?前几天新闻里的是不是他啊?”
“哎哟!刚才你没看见吧?现场全是血呢,我都没敢看!”
这时,120的医护人员抬着两副担架上了救护车,围观人群一阵骚动:“快看快看!出来了!就是他!”
“哎哟,长得挺好嘛!怎么看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有警察上前:“不许拍照——”
尽管如此,警戒线外的闪光灯还是闪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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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袭垣骞吵着要吃她做的饭,家里冰箱空得只剩火腿和她亲手腌制的咸菜了,木棉只得跑去隔着三条街的超市买菜。
围在路口的人群早已散去,可地上依稀能看清没冲刷干净的血痕。
三三两两的街坊坐在自家商铺前,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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