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们【比哈特】
emmm我在想……你们……嗯……我……要不要再建一个群?【之前的群被我作死地解散掉了……】
如果你们愿意跟我玩的话……
☆、第三十章:
对于她绝对称得上草率的决定,胡兰和闫欣显得很犹豫。
“先别报警,”闫欣冷静地分析道,“就算班长弱鸡到了一声不发就被人绑走的地步,但现在广场上人不多,我们的位置距离办公大楼不到五十米,真有什么意外,那边门口站岗的警卫不可能看不到。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没有绑匪有胆子选择在这种地方作案的。”
胡兰接口道:“我们从办公大楼出来撑死五分钟,前半段时间你干爹的司机还在,就算有动静我们听不到,不可能连他也听不到。”
她们的解释有理有据,姜苏再慌乱也不得不信服。
她稳住情绪,点点头:“你们说得有道理。可能他是买什么东西去了吧,我们在这儿等等。”
果然,五六分钟后,晏顷一手提着两个袋子从大楼的拐角处走出来了。
姜苏看到他,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总算松了下来,紧接而来的就是不受控制地暴走——
“晏顷!你跑哪儿去了!”
她劈头把手机扔过去,砸在晏顷胸口上然后往下滑,晏顷赶紧手忙脚乱地接住。
他走过来,把手机塞回姜苏的衣兜里,夸张地说道:“哇苏苏,你这一生气就乱扔东西上手打人的习惯得改一改——不然以后结婚了你肯定会家暴我!”
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姜苏更火了,脏话都蹦出来了:“谁踏马要跟你结婚!你是哑巴了还是不会说话!要走不会打一声招呼啊!知不知道一声不吭就消失会让人担心?!”
在她的河东狮吼下,晏顷解释的声音显得是那么地微弱无力:“我、我说了的啊,可能是你们聊得太开心没听到……”
“你还顶嘴是吧?!”姜苏两眼一瞪。
晏顷立刻化身乖巧:“不不不,你说的是,说的是。怪我走之前没跟你们说一声。”
闫欣、胡兰:……大家快来围观妻管严啊!
他一这样姜苏就没脾气了,但还是很不高兴地瞪着他,气鼓鼓的像一只青蛙。
晏顷见状,忙讨好地将买回来的东西双手奉上:“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上次没抢到最后一个,你怨念了一路。”
姜苏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嗷!是宋记的抹茶流金!”
抹茶流金,别听名字取得这么气派,其实就是抹茶的表皮裹着奶黄,别家的其实就那个味儿,吃多了就腻了。就宋记是姜苏的最爱,怎么吃都吃不腻,他家的抹茶表皮做得非常松软,也只有他家才能做到皮薄馅儿多到轻轻咬开一个口子奶黄就会淌出来的地步,虽然常常吃得满手都是,但姜苏还是念念不忘。
无奈宋记的老板是一对非常任性的老爷爷老婆婆,老俩口一辈子靠这个营生,做得久了自然名气大,但一直没有一个正经的门店,甚至没有一个固定的摊点,成天就推着小车东一趟西一趟的叫卖,想什么时候开始卖就什么时候开始卖,想什么时候收摊回家就什么时候收摊回家,从不管后面还排着多长的队伍。
这么多年客户都习惯了,排了再久的队也能一声不吭地走掉。谁让人家名气大,有资格任性呢。上次姜苏就是回家路上正巧撞见,一开始还窃喜自己运气好,结果刚到她就不卖了,可把她伤心坏了。
看姜苏高兴得蹦起来,晏顷也笑了:“我隐约听见叫卖声,怕耽搁久了就找不见了,所以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当时你们聊得正开心,难怪没听见,是我的错。”
说到底是为了给她买吃的,姜苏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他还这样把罪名大包大揽全部盖到自己头上,姜苏难得地感到……自己的良心有点痛。
“咳,”她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没、没事了,错不在你啦,就是……好吧我也道歉不应该不由分说地凶你,只是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悄无声息就消失,我会……呃不,我们会担心的。”
闫欣和胡兰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哇塞担心的只有你好吧,总算知道什么叫“关心则乱”了!
姜苏脸上越发挂不住,干脆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知道再打趣下去姜苏又要闹了,晏顷很自觉地没有再说“苏苏你在担心我吗”之类的话来讨嫌,把剩下的抹茶流金分给胡兰和闫欣,催促道:“快吃吧,冷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姜苏从善如流地咬了一口,顿时美得羽化升仙了似的——就凭这口感,她再被宋家老头老太太拒绝一百次她都不会舍弃这么好吃的东西的!
意料之中的,姜苏又吃了个满手满嘴都是,她想从包里拿纸巾,但因为手上都弄脏了显得非常艰难。
这时,一张开了封的湿纸巾适时地从旁边递了过来。
姜苏道了一声谢,接过湿巾。
“指缝里面也擦擦,我刚才看到流进去了。”晏顷凑在姜苏身边,人五人六地指挥着。
姜苏顺着他的意把每个指缝都擦了一遍,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转头狐疑地看了看他。
晏顷表情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把脸转到一边,欲盖弥彰地吹起了口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姜苏冷笑一声,就知道他没这么暖,什么特意去买抹茶流金,什么及时送上湿纸巾,分明是因为她刚才跟何平他们握了手,他嫌弃她了,又没胆子命令她去洗手,才想出这么个迂回的办法。
所以就算没有抹茶流金,也会有香芋流金白玉流金之类的鬼东西。
这死小孩,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弯弯绕绕。
姜苏把手往他面前一摊,晏顷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半步。
“怕我干嘛?我又不会打你。”姜苏不客气地说道。
“不会打我……难道打我打得还少?”晏顷嘀咕道。
姜苏没听清:“你说什么?”
晏顷立刻摇头:“没。”
“那拿来吧。”
“什么鬼?”
“湿纸巾啊,”姜苏不客气地说道,“要擦干净的话,一张怎么够?”
晏顷愣住,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嘴角一下咧到了耳根,听话地又抽出一张放在她手心里。
姜苏一边擦手一边吩咐道:“给兰兰和欣欣也发一张。”
“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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