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妈妈了,他心里继是欣慰又是吃味,欣慰的是他家儿子懂事了,吃味的是他家儿子严重偏心。
揉揉小远毛茸茸的脑袋,韩孝无奈道,“行,爸爸这就负荆请罪去。”
然后,小远亲自看着韩孝走进卧室,再然后,屋里一声惊叫,小远吓了一跳。
正当他要去看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见他爸爸抱着妈妈走出了卧室。
“死韩孝,你放我下来!”安想在韩孝怀里挣扎着,一副恼怒的表情。
韩孝全程笑嘻嘻的,直到走到了餐桌前才将安想放下。
“老婆大人息怒。”韩孝笑意盈盈的朝她鞠了一躬,尔后双手奉上鸡毛掸。
安想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
登时,屋内鸡飞狗跳,时不时传来韩孝求饶的声音,“你真动手啊,我开玩笑的!”
小远平静的看着屋内你追我赶的两人,叹了口气,转身拍拍小雅的头,说,“小雅以后别学妈妈,你要当个淑女。”
小雅郑重的点点头,对小远说道,“哥哥也别学爸爸,要当个绅士。”
回国的日子逼近,安想却开始不舍起来。
他们最快乐的回忆在巴黎,最肝肠寸断的回忆也在巴黎,这次离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了。
韩孝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事,说道,“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一次,好不好?”
安想黯淡的双眼骤然亮了,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一回国,安想面临的就是翰林的缉拿。
那阵势,就跟捉拿逃犯似的。
可当初分明就是他赶她走的嘛。
安想过着东躲西臧的日子,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她不过是一介女流,翰林竟然派了十几个打手来抓她,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一点。
几番权衡,安想觉得和翰林硬碰硬不科学,所以她准备从alle那里刺探刺探军情。
一个电话打过去,安想耳膜差点被震破。
alle在电话里嚷嚷,“姐,你还是赶紧回来认罪伏法吧。”
安想仰天翻了个白眼,道,“你到底哪边的。”
alle语重心长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安想瘪瘪嘴,满是鄙夷,“得,我算是看清你了,就是一怂人,算了,权当我没打这电话。”
说完,安想就要挂电话,alle急急的叫了起来,“别别,咱有话好好说呗,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不用找我,我就问你几个事儿。”安想对alle是满满的不信任,会告诉他自己在哪儿才怪哩,说不定现在翰林就在旁边。
事实是安想的猜测一点都没错,alle接电话的时候翰林就在旁边,那一脸乌云密布的样子,随时都会掀起一场暴风雨啊。
捏着还与安想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alle用口型无声的告诉翰林,他已经尽力了。
挂断电话,alle是一脑门的汗。
他是不想出卖安想的,可是翰林威胁他啊,说如果他不和他站一边就要停掉他的银行卡。
虽说他一向是金钱如粪土,也因此而反抗过,以示自己高尚的节操,可仅仅两天,他的节操就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