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都在忙什么,为什么没回家?”看到容韶终于有所反应,容盛这才清了清嗓子问道。
“爷爷应该知道之前的事情,我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您也应该清楚。”转过身,容韶直接坐到容盛的对面。
许是几天都没有见到容韶的原因,容盛还是忍不住朝着面前的孙子看了看,确定容韶的起色看起来没有不好后,这才松了口气。
“容炤的事情……”
容盛开口,却是说道一半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才好,只好顿了顿看向容韶。
对于容炤,容盛心里其实并不怎么在意,也许是那个孙子一向没什么存在感惯了,却又因为这样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孙子近一段时间内弄出一件件然他头疼的大事来,以至于让他越发的不喜欢。
容棠的事情他已经网开一面,饶了容炤,不想他之后竟然又伤了容熙,这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一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养伤的容熙,容盛的心不由得就是一紧。
而就在容盛心疼自己孙女的同时,容韶却是开口了,“爷爷真的觉得那件事跟容熙无关?”
他注视着面前老爷子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看向自己,随即又将视线已开,紧接着脸上便是露出愤恨跟心疼的表情,容韶就已经猜到了老爷子心里在想是怎么。
只是事实真的如同老爷子心里所想的么?当然不是!
容韶知道这个答案,他相信容盛也知道,只是出于对容熙的偏爱,他选择忽视这点,不去相信,宁可相信是容炤不知悔改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容熙自己布的局。
想着此时还躺在医院里的容熙,容韶更是觉得可笑。
他已经私下查证过了,容熙脸上伤口虽然看着狰狞,但是却没有太大实质性的伤害,也就看着吓人,当然至于看着恐怖,更多的还要归功于容熙自身的演技。
不得不说容熙是个演技派,她可以看准人的弱点,找准机会出手,甚至于对于自己都毫不吝惜的下手。
几乎就在容韶话落的瞬间,就听得对面的容盛猛地面上一怒,“当然无挂,那个女孩子不爱漂亮,熙熙她怎么可能自己毁了自己的脸,就为了断了容炤被放出来的机会?别忘了,提出去看容炤的人就是熙熙,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容盛愤怒开口,语气更是强硬的很。
容韶看着这样的老爷子,只是轻笑出声,人老了果然就会下意识的选择自己喜欢跟自己想要接受的事情,至于那些所谓的真相……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既然爷爷你始终这么认为,这件事情自然也不需要再问我,我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查了。”容韶说着站起身,“凶手是容炤,等爷爷你想好要怎么处置他了再告诉我,我一定会让人办好。”
容韶说完,人已经朝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沙发上,容盛看着容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之上,眉眼却是蓦地沉了沉。
难道真的是他老了?
可是容熙那个孩子,真的不像是……
容盛想着,猛然竟是想起两年前的事情,那时候若不是容韶命大的话,不过容熙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哪里是懂得那些的呢?
寒风带来一阵冷意,容盛猛地站起身,紧接着走到窗前,伸出手将窗子拉开。
已经是初秋,容盛拉开窗子的瞬间,一阵寒风便是由着窗外袭来。
他看着外头阴沉的夜色,忍不住拧眉。
李茂由着一旁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得容盛一个人站在窗前,冷风由着窗前透进来,带起一阵寒意。
……
平城,医院。
容翰一家三口此时皆是躺在医院之中。
除却容熙已经清醒之外,容翰跟卫澜两个则是仍旧陷入昏迷当中。
专属病房里,容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缠着纱布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似的冷笑。
卫澜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只是现在她不方便走出去,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要亲眼过去看看。
据说她的母亲伤的很重,到现在都没能清醒过来。
“呵……”
病房里,蓦地传来容熙的一声冷笑,那笑声透着阴森,听到的瞬间便会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此时位于城郊的盟会当中。
陈睦看着容盛送来的盒子,脸上闪过一抹凝重。
江湛由着门外走进时,就见得陈睦阴沉的脸色,方才升起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会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湛走过去,他了解陈睦的性格,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他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到江湛走近,陈睦蓦地吸了口气,紧接着将面前的盒子推开,示意江湛去看。
“这个……不是之前我拿给容翰的那个手串么?”江湛在看到盒子里东西的一瞬,心中蓦地闪过一抹了然。
莫非是被发现这手串的问题了?
“容翰那边出了事情,据说是突然在病房里发疯,将自己妻子打成了重伤。”陈睦说完顿了顿又道:“我这边刚得到容翰的消息,今天老爷子就把东西送了过来,不用我多说你也懂了吧,老爷子那边知道这东西是从这里出去的了。”
陈睦说完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只是笑过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又变得十分严肃。
江湛看着盒子里的手串,好一会都没说话。
片刻之后,江湛突然抓起那盒子里的手串放到手里看了看,才道:“我之前拿出来的时候,特地确认过,按理说这手串不会有那么重的煞气,竟然可以让人在瞬间疯魔了,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他当时不过是想要给容翰个教训而已,这个东西跟之前的符袋差不多,虽然要那符袋的效果更重一些,却也绝对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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