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庭派去滇城的人在第二天就已经到达了滇城。
只是无论他们如何去找皆是没有发现枯叶的踪影。
与此同时,谢家之中。
谢天行盯着手里的请柬,眼神蓦地一亮。
“爷,今年还是向之前一样送些礼物过去?”司放此时还躺在医院里,因此下此时跟在谢天行身边的人则是换了另一个。
谢天行闻声挑眉,随即朝着那人勾起嘴角。
手下见到自家爷竟是冲着自己一笑,当即松了口气。
看起来自家爷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
然而就在那手下松了口气的瞬间,却见得迎面一道寒光闪过,下一秒便是感到脖子上一凉。
谢天行由着桌上拿起那把放置的匕首当即朝着那手下的脖子上落了下去。
刀刃泛着森冷寒光,此时正贴在那手下颈部动脉上。
只要谢天行稍稍用力,那手下必然血溅当场。
身体忍不住猛地一颤,手下哪里想到自家爷的情绪变化竟是如此之快,这简直就是任性到家了。
感觉着脖子上的刀刃缓缓动了动,手下的一颗心几乎就要跳了出来。
就在手下以为谢天行必然要对他下手的瞬间,却听得头顶上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会亲自去云城。”
手下听言一愣,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家爷似乎从来没主动去过那边,这次是怎么了?从前他家爷只要听到那家的消息连理都不会理的。
只是不管手下心里多么不解,眼下有一件事却是可以确定了,那就是他暂时不用死了。
当即应下一声,手下这次反应倒是快了很多。
谢天行收回手,随即将手里的匕首朝着桌面上一丢。
“司放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突然间身边换了人果然不行,想要办事都麻烦。
如果刚才是司放在这的话,哪里会问那么没有眼色的事情。
云城……
谢天行蓦地一笑,之前不去就算了,这次却是一定要去的。
手下见到谢天行脸上再次泛起的笑意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脖子上的那股逼近死亡的寒意仍旧未散。
“据说还需要些时日,毕竟这次伤了骨头。”手下颤抖着开口,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而谢天行听言则是猛的脸色一沉。
他算了算时间,看来不一定能干的来得及跟他一起去云城了,不过也好,留司放在滇城他也安心。
手下一脸紧张的现在原地,甚至于连同头都不敢抬的太高,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面前的主子。
几分钟后,许是谢天行觉得那手下碍眼,方才示意他退出去。
那手下见此当即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迈开步子朝着门外快步走去。
半小时后,医院内。
司放看着手下那一张哀怨发恨不得去死的脸跟声泪俱下的诉苦恨不得自己先去死。
自家爷难搞是出了名了,只是如果手下不犯大错的话,自家爷绝对不会真的下杀手。
而面前这位不过是替代自己的位置两天竟然就直接杀过来跟他诉苦了,这节奏当真是让他把握不住。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犯错爷就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你看你脖子上连个伤口都没有,这就说明爷的心情其实不错。”司放拖着一条断掉的手臂,苦口婆心道。
他跟在爷身边那么多年了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凡事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不是。
司放本以为自己可以说服那手下安心回去,不想就在他说完的当下那一个看起来近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竟然突然间眼睛泛红,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
“不行,放哥你得救我,爷他性子变得太快,我的心脏受不住啊,我宁愿去做最危险的任务,也好过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留在爷身边简直就是精神折磨啊!”
司放听到这么一番话,直接抽了抽嘴角。
“你要知道,如果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落到爷的耳朵里,你的下场……”司放觉得他还是适当的威胁一下吧。
否则的话这个兄弟实在是太不上道了。
不上道的兄弟听言却是猛的挺直了脊背道:“说吧,求现在就去说,到时候最起码让兄弟痛快点去死,我已经给家里的老婆孩子留好遗言了。”
司放见此险些一个不稳从病床上载到下来。
自家爷就那么恐怖么?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一副宁愿选择去死的架势。
无奈叹了口气,司放当即朝着那手下摊手,“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小心些就行了。”
“放哥你真是好人!”手下一脸感激。
只是司放听到好人两个字忍不住嘴角一扯。
他是好人?嗯,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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