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然后算着时间等待丈夫归来的。给你说这些你也不懂,就算懂了也不愿意去理解,算了,我不给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怎么会突然跑回来,又怎么想到去算计金晓彤的?”
相夫教子固然是好,但一个女人把自己一生都托付给一个男人,所有的时间都随着那个男人的喜怒哀乐而开心悲喜,然后有了孩子,所有的时间有要分出一半,随着孩子悲喜而悲喜?抱歉,她做不到。而且,身为女人,多数都容易自以为是地认为,不管对方有多坏,都会在你爱情的滋润下变得越来越好。所以,这也是女人的悲哀。
钱圣泉并不想告诉钱飘雪自己这个完美的计划,他固执的以为,钱飘雪就是想套出他的计划,然后打断或者打乱它,让自己措手不及,或者背后捅刀,自己在医院,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那也是鞭长莫及。你看,她自己都说了,不愿意在家相夫教子。
“尽管现代社会处处喊着男女平等,而且无论在赚钱方面还是家庭方面,你也确实顶起了半边天,令一些男人都望尘莫及。但是啊,女人终究要回归家庭的。不管这个世界怎么变化,女人仍是骨子里以家庭为中心,以男人为轴心的。你不赶紧趁着自己貌美如花,又有家世时赶紧把自己嫁掉,整天汲汲营营的算计我干嘛。真搞不明白你是被金钱蒙了心智了吗?啊。”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了解,少在这里夸夸其谈。你快些告诉你原本的计划,还有后续计划,我得做些准备,省得到时候又被你搞的措手不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钱圣泉动了动脑袋,一脸不耐烦,“帮我弄点水,说了这么多我有点口渴了。”
本想继续问下去,看到钱圣泉确实有些惨白得唇,原本强硬得姿态便化作了起身倒水。到底是自己亲弟弟。
扶他微微坐起来,喝了一小杯水,钱圣泉才觉得自己稍微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我才刚醒来,你就在这喋喋不休得让我不得安静,你说,你是来看的还是故意来找我麻烦得。”
“你你你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切,说的你跟好人似得,你要真有心,就不会一直对我咄咄逼人,也不问问是谁把我伤成这个样子的。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跟你说不清楚,算了,我懒得理你。那好,我问你,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钱飘雪的配合令钱圣泉有一种对峙娶得胜利的感觉,顿时傲娇起来。“你问我就要告诉你?偏不要告诉你。”
“好,很好,既然如此,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你走了谁照顾我。你是我姐啊,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扔这里不管不问”钱飘雪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快把自己气的要内伤了,以至于让她忘记了问他,是谁伤的的他。早知如此,即便受李凤华的埋怨也不该来的。她刚说要走,病床上钱圣泉才着急了。
“算算时间,妈妈也应该快过来了。”李凤华走了也有很久一段时间了,差不多也快来了,自己真是一会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你就不能像妈妈学习学习,美丽、温柔、贤惠、大方点,耐心点多陪我一会?或者帮我弄点吃的?把我一个人扔这里算什么回事”
“你自己都能偷偷一个人溜走,并且还有力气跟我顶嘴,这说明你还蛮有活力的,我不认为你一个人呆不下去。
钱飘雪站起身来,一副居高临下的看着钱圣泉:
“还有,我从来都不认为妈妈身上有我要学习的地方。我承认妈妈美丽、温柔、贤惠、大方,但那只是针对你跟爸爸的。对于我,除了漂亮,我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贤惠、大方。另外,你所谓的大方是指哪一方面?是我所理解的那样吧,妈妈在家里等着爸爸从小三小四又或者小五小六那里回来,然后还得笑脸相迎?”
“你,你,你胡扯什么?妈妈哪里对你不好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妈?还有爸爸妈妈们感情明明很好,哪里来那么多小三小四又或者小五小六”
“爱信不信,反正抱歉,我钱飘雪,做不到。女人一辈子的幸福是拥有甜蜜的爱情、美满的婚姻。妈妈跟爸爸或许有过甜蜜的爱情,但现在一定不是美满的婚姻。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除了当个二世祖,会惹祸会撒娇外什么也不会。”
病房的门倏然被推开,李凤华神情痛苦进来,钱飘雪以为她听到了自己话而伤心,谁知,她走到自己跟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嘴唇颤抖了一下,却是说:“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弟弟……”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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