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装着药盘子放在到桌上,她默默低退回了医护群中。
主治医生跟耿东交代完阮心的病情后,便带着其他医生和护士们一通退出了病房。
豪华病房里,如今只剩下阮心和耿东。阮心汽消得差不多了,看着耿东青青紫紫还带着抓痕的脸,开始心疼。她勾勾手指,耿东坐到床边上。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小声地问:“疼不疼?”
“不疼。”耿东看了眼她腿上的护具,心想跟你的伤比起来算什么。他握住她的手,亲了手背一下,再靠向她,想跟她接吻。
两人刚闭上眼,病房的门就被人拧开。
耿东低声咒骂了一句,转头一看,又是夏易。夏易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俩在亲热,气不打一处来,手里拿着花束,直接当做武器,迅速上前,一把抽到了耿东背上。耿东马上站起身,抓起他的领子,抡起拳头……
阮心看着俩人又要打起来,冷冷地说:“你们是想把我另一条腿也踹断吗?”
一句话,让两个气头上的男人同时尴尬地收了手。
夏易推开了耿东,一屁股坐到了病床边上,还当自己是阮心男朋友似的,含情脉脉地说:“看你伤成这样,心疼死我了。”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耿东。
耿东内疚,一声叹息。
阮心看了看两人,向耿东伸手,耿东会意拉住她,她轻轻地把他拽到了自己边上。接着双手握住耿东的手,对夏易说:“抱歉夏易,我的腿现在这样,行动也不方便,你跟傅玲的婚礼,我应该参加不了了?”
夏易困惑:“参加什么婚礼?”
阮心问:“你不是跟傅玲要在美国结婚了吗?她昨天给我发了喜帖。”
“操!”夏易捂着脸骂道:“她有病吗?”
深呼吸一口气,把所有悲伤都往下压了压,夏易放下捂住脸的手,诚恳地说:“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心心,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耿东推了夏易一把,把他推下了病床,咬牙切齿地问:“你当我死了吗?”
夏易站直了指着耿东的鼻子骂道:“你个卑鄙小人,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挖我墙角!”
耿东有口难言,心想你们俩只是谈过恋爱,我们俩上辈子都结婚了!但我能跟谁说去……
“夏易。”阮心忽然叫住了他。
耿东和夏易一起看向了阮心。
阮心说:“你误会他了,是我追他的。”
夏易傻眼,“什么?”
阮心再次跟他确认道:“是我跟耿东表白后,我们才确认关系的。不是他挖你墙角。”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文案想了一个星期都还没想粗来……_(:3」∠)_
☆、对比
“夏易,我们早就分手了,也绝对没可能再和好了。”
阮心脸上说的风轻云淡,拉着耿东的手,却握得紧紧地。
耿东什么也没说,但他隐约觉得,夏易在阮心心里,或许并没有被清除的那么干净。
夏易一片颓然。都是成年人,什么道理想不懂呢,大多时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病房里静得出奇,甚至能听得到窗外叽叽喳喳地鸟叫声。傍晚的天空上,萦绕出绚丽的色彩。明明十分美好的情景,应该上演一段优美的爱情故事,但夏易却在此时,当着情敌的面,被宣判了爱情的死|刑。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阮心,意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离开了病房。
阮心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不断上涌。她低下头,不想当着耿东的面为了夏易哭。
耿东心里也不好受,但此时,他选择了温柔。他轻抚阮心的头发,柔声劝道:“哭出来吧,哭完了心里能好受点。”
耿东的话像一道免死金牌,阮心拿着这道金牌,纵容自己当着男朋友的面,为了前男友流眼泪。等负面情绪都宣泄个透,哭肿眼睛的阮心抽了几张纸巾,擦擦眼泪,再擦擦鼻涕。
耿东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直陪在她身边。
阮心感到内疚,缩缩肩,有种没脸见他的感觉。
耿东坐到她旁边,搂住她肩膀,柔声问:“好点了吗?”
阮心点点头。他的温柔让她逐渐放松,轻轻地往他怀里靠了靠,阮心惭愧地说:“对不起,我太差劲了。”
“是啊。”耿东赞同道。
阮心睁大眼睛抬头看他。
他温柔地笑着说:“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来日方长,过往刺心的痛,终究敌不过朝朝暮暮的陪伴。
阮心暖心一笑,看着耿东即使青一块紫一块,却仍旧帅气地脸庞,发自肺腑地亲了一下。
耿东笑了笑,说:“帮我上药。”
阮心也笑了笑,“嗯!”
夏易离开后,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跟阮心在一起之前,他就过得混账,但现在是简直变本加厉。
白天睡觉,晚上撒欢。
各种派对开起来,各种美女拥入怀。
傅玲追魂夺命call也找不着他。把他身边身份低的猪朋狗友全骂了一遍,也没人告诉她夏易的行程。最后她还是得好声好气地给那些猪朋狗友送好处,才得知此时夏易到底在哪儿。
傅玲找到夏易所在的夜总会时,领班经理亲自守在vip包间的门前,不让傅玲进去。
傅玲大声骂道:“你给我滚开!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夏易的未婚妻!快让我进去!”
领班经理心想,那更不能让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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