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乔乔。”
这次定下来的鉴赏的歌剧,是意大利著名作曲家贾科莫·普契尼根据童话剧改编的三幕歌剧——《图兰朵》。
由于钢琴弹奏者还没有定下来,所以这段时间无论是对南乔还是对我妻美奈来说,都是一段考验。
只不过相比起南乔,这段时间对我妻美奈来说,与其说是考验,似乎更像是煎熬也说不定。
我妻美奈自诩是音乐天才,她也确定自己展现出来的技巧可以完全压过沢田南乔。
可是她不懂,为什么松岛红绫她就是迟迟不决定演奏者的人选。
“我妻,你如果没办法静下心,那么你今天就可以请假不用继续参加部活了。”
松岛红绫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妻美奈的练习,在她看来一个没有办法静心演奏的人,没有资格坐在钢琴前。
我妻美奈放在钢琴上的手逐渐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逐渐失了血色变得惨白,她紧紧地咬住下唇,直到口腔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才缓缓放松下来。
“我很抱歉,松岛社长。”
我妻美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到那口气再舒出来,内心的混乱才慢慢平缓了下来,只不过,她没有再去碰那架钢琴。
鹤田麻生看了一眼我妻美奈,又敛下了眼眸,继续吹奏起自己的乐章。
看来,沢田今天没有到来,是彻底刺激到我妻美奈了。
南乔今天不仅没有出现在音乐教室,甚至连学校也没有来。在音乐社的部活之前,风太特地过来音乐社的社办一趟,告知了松岛红绫,南乔今天请了一整天的病假。
南乔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她请假的原因其实是为了到密鲁菲奥雷那边找白兰。
那是当初和白兰约定好的,为了能够让她彻底的站起来。
“啊呀,小乔,还有纲吉君。”白兰斜靠在沙发上面,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之间还夹着一颗棉花糖,在看到南乔和沢田纲吉进来之后,也把那颗棉花糖吃了下去。
“没想到纲吉君你竟然从意大利回来了,还真是稀客呀。”
“白兰。”沢田纲吉把南乔推到了沙发边,他的双手轻轻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
白兰耸了耸肩,坐姿并没有因为沢田兄妹的到来而端正起来。毕竟他们也可以说是老熟人了,像白兰这种本来就随性的人,更是不打算做表面工作。
“要来点甜点和红茶么,纲吉君?”
白兰已经把一边的干净杯子拿了起来,他提起了茶壶倒上了一杯红茶,递到了南乔的面前,才笑眯眯地看向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低头看坐着的白兰,也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不要放糖和奶。”
白兰这家伙可以说是嗜甜如命,而且十分热衷于在给沢田纲吉的茶里面添放很快的糖块和奶,以至于第一次接受白兰的茶的沢田纲吉能够看到里面已经半凝固的液体。
对沢田纲吉的话,白兰笑着耸肩,双手拍了拍很快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端着一杯红茶的桔梗。
“辛苦了,桔梗。”白兰从桔梗的手里接过那杯红茶,然后又递到了已经坐下的沢田纲吉的面前。
茶杯中的液体因为白色的杯壁而呈现出了漂亮的红色,沢田纲吉低头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奇怪的,也就端了起来。
不过,超直感告诉他,让他绝对不要喝这个东西。
“白兰。”
“怎么了,纲吉君?”白兰单手托着下巴,紫罗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笑的就像是一只狐狸。
“不喝吗?”
沢田纲吉扫了他一眼,缓缓地把没有动过的茶放回了桌面上。
沢田纲吉刚才的直觉是对的。
看着沢田纲吉放下红茶,白兰略有些失望:“超直感还真是一种让人厌恶的东西呢。”
“本来还想让纲吉君尝尝我们密鲁菲奥雷新研发的糖质的。”
白兰给沢田纲吉的那杯红茶里面被他加入了密鲁菲奥雷技术部新研发出的糖物质。平时看着就像是白水,可以说是除非入口,否则不管怎么看和闻都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而且甜度让人发指。
“密鲁菲奥雷的科技树点歪了吧,技术部会哭的。”
“其实也算是甜食届的一大贡献,不是吗?”白兰又看向了一边捧着正常的红茶喝着的南乔:“对吧,小乔?”
“你用它来泡茶,恕我不敢苟同,白兰。”南乔抬起头:“不过,一会我回去的时候,记得让桔梗先生给我装一瓶回去。”
“当然没有问题啦~!”
一听到南乔的认可,白兰的尾音都上扬了起来,甚至可以飘出音符来了。
“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白兰。”
南乔被送到了医疗部那边做身体检查,而沢田纲吉和白兰则到了医疗部的办公室坐着,两人趁着她做身体检查的时候,一边下西洋棋,一边谈起了另外一件事。
沢田纲吉面前的红茶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红茶,他端起来喝了一口:“白兰,我之前麻烦你查的资料呢?”
“纲吉君,你说的我不太听得懂哦?”白兰偏了偏头,语气十分的无辜:“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看着他这幅模样,沢田纲吉也不恼,把茶杯放下抬头笑了起来:“今年choice让你们一个位。”
“两个。”
沢田纲吉眼里的笑容更深,棕色的眼眸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橙色。见此,白兰也决定不再作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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