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心系老情人,哪还有心思陪着审核团的人吃饭。
他昨夜便抵达了奥地利的纽蒙迦德高塔外。
在那崇山峻岭间,纽蒙迦德高塔矗立在最高的山巅之上。
塔楼通体为漆黑色,周围杂草丛生,藤蔓围满了整座塔楼。
门口的石碑上刻着格林德沃的口号:“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邓布利多此时正站在纽蒙迦德入口处。
他站在那里,耳畔不时传来塔楼上方传来的笑声。
每当那笑声响起,他的胡子也会不自觉地抖动。
不知过了多久,邓布利多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句熟悉而又略显苍老的话语。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上来。”
他听到那声音,身体又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他此生无法忘怀的声音,但是他还是没有勇气迈出步子。
“怎么最伟大的白巫师,也有不敢前往的地方吗?”那声音再次响起,催促之意更加明显。
邓布利多终于迈开了脚步,顺着漆黑的楼梯一步一步的登上塔楼。
塔楼最高处的房间中,一扇房门敞开着,仿佛等待着他的到来。
房间内光线昏暗,却足以映出一张硬板床和一个衣衫褴褛、身体虚弱的老人。
他静静地坐在床头,目光聚焦在刚踏入门槛的邓布利多身上。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四十七年了,你终于来看我了。”老人的声音沙哑而苍老。
“好久不见,盖勒特。”邓布利多轻声回应,眼中既有不忍,也有愧疚。
“是啊,阿不思,好久不见。”盖勒特的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之后又是漫长的沉默,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彼此。
阿不思轻轻挥动魔杖,房间瞬间变得明亮而温暖。
两把舒适的沙发凭空出现,和它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小型的方桌和茶具。
“还愿意和我坐下喝杯茶吗?”阿不思邀请道,语气中难得的透露出着一抹温柔。
“你知道的,阿不思,你的要求我向来不会拒绝。”盖勒特微笑着坐到了其中一个沙发上。
阿不思则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不把环境弄的好一点。”
“有什么区别吗?”盖勒特有些生疏的开始泡起红茶来,还特意给阿不思的茶杯里放了三少糖。
“借花献佛。”他把茶杯推到了阿不思面前。
阿不思也坐了下来,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满嘴的苦涩。
“你是因为的我笑声而来。”盖勒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阿不思听的。
“最近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阿不思下意识的问道。
盖勒特轻抿一口红茶,并未直接回应。
阿不思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叹息道:“如今的世界,已经经不起动荡了。”
盖勒特慢悠悠的说道:“变革总是需要付出代价,鲜血是必然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明白吗?”
阿不思摇了摇头,“但巫师界,真的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鲜血与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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