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里总是毛毛的,觉得不好,心浮气躁的,弄得我根本吃不下。”柳烟柔幽幽的叹口气,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弄得她百爪挠心。
“肚子太饿怎么能集中精神呢,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呢,如果他真的來的,你就当个乖巧的小女人好了,什么都不用担心。”说着南宫圣岩夹了一根鸭腿给她,“鸭皮美容,鸭肉滋补,最适合你吃了,快点,一点儿都不许剩。”
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柳烟柔把那根鸭腿当做某人的脑袋,狠狠的咬了下去。嗯,很好,感觉爽多了。
过午饭,暖洋洋的阳光,令人有点昏昏欲睡,柳烟柔带着南宫圣岩去了一个地方-护城河。她真的很喜欢水,不论海水,河水溪水,只要看到那种清澈见底的水,心情瞬间就会好起來。
慕容青绵绝对会來找她,毫无疑问,只是时间上,就说不准了,不管皇帝现在处在何等境地,他处于监国的位置,自然很忙,时间上也许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这时候出门倒是不太好,那些曾经被南宫圣岩打倒的兵士们,居然像避瘟疫一般的躲避着他们,呵呵,也许不是被揍怕了,只不过他们上头对他们的不礼貌行为进行了惩罚吧。
“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变成瘟神了,大家躲你都來不及了呢。”明明想到了什么,柳烟柔还是玩心大起,决定逗逗他。
“什么,我哪里是瘟神了,我是死神好不好,他们再不听话,我便那叉子把他们叉起來烤了喂狼。”南宫圣岩一个媚眼抛过來,晃得柳烟柔眼睛疼。
“哎呀,好大的一鱼啊,快点抓住他,我们今晚就烤來吃,我很久都沒有吃过烤鱼了。”赶紧的转移话題,幸好一条大鱼此刻游了过來。
“好久沒吃了吗,我记得,似乎我们在海城的时候,也就是几天前而已吧,你有必要这么馋吗?”阿依达幽幽的问道,要不是他突然间说话,柳烟柔都要吧他忘记了。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乖了,乖就乖,怎么就不乖到底?真是。
南宫圣岩不管他们俩,一根银针飞出去,那条大鱼挣扎了几下,停在了那里。
“不是吧南宫,你这个样子抓住的鱼,我们敢吃吗,会不会吃了之后也变成那个样子啊?”见柳烟柔不理他,阿依达白了她一眼,又开始把毒舌伸向南宫圣岩。
“放心吧,那些带着麻醉药的银针早就用完了,现在这几根,是在医馆买來的,如果你怕,完全可以不吃啊,反正几天前,你刚刚才吃过。”柳烟柔快速的接过话头,着重强调几天前,刚刚。
“怎么哪儿都有你呢,真是讨厌,我想跟南宫单独待会儿都不行。”阿依达急的脸都红了。
“阿依达,你要明白,现在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你再这样以下犯上,小心我赶你走!”柳烟柔也生气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叉着腰,像是个泼妇一样,目光炯炯,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是个任性又自大的小姐。
“我是南宫的奴才,不是你的,就算是你是南宫的什么人,也沒有权力对我指手画脚,慢说你们还沒有成亲,就算是成亲了,我也只是王爷的奴才,你给我记住了,王爷虽然疼爱你,但我自小就跟在他身边了,你怎么能跟我比?”声音越來越大,阿依达几乎是跳起來指着柳烟柔破口大骂,南宫圣岩无奈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似乎两个人都是他的挚爱,他谁都不想伤害那样。
事情的演变越來越离谱,他们一男一女,在护城河边上破口大骂着,好像吸引越多的人过來才好。
最后柳烟柔气的不行,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下子脆响,阿依达被扇了个了个趔趄,捂着脸,他委屈的看向南宫,眼睛中蓄满了泪水。
“够了,别再闹了,还不嫌丢脸!不要说你们认识我,以后遇到任何人,都别说你们认识我!我先走了。都别跟着我!”南宫圣岩气急败坏,故意压低了声音,把他们全都抛开了。
“不要啊,你不要不理我!”阿依达的声音太恶心了,柔媚的比女人还女人,柳烟柔简直想吐,强忍着,坐在护城河边捂脸哭了起來,许久之后,她把那条大鱼抱起來,披头散发的往客栈走去。
这一路走下來,百姓暂且不说,就是那些军士们,也看的清楚了,目的算是达到,只是这会不是是画蛇添足呢,或者会起反作用,她很快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