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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未能学会起舞便已抱紧你,
谁料到资质不配合你,
左脚举起了便要别离。
……
然后,詹茵茵便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不知道刚上几年级的小男孩,用一种极其深沉的语气说道:“我就知道那小孩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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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翊拎着一袋子水果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楼道里蹲着一个人。
楼道的灯刚好坏了,所以只能看清楚一个大致的轮廓,如果没有看过的话,应该是一个女人。
向来警惕的他并不会对女人有什么戒备心,打开手机闪光灯照了过去,然后便看见了一张他曾经朝思暮想的脸——梁烟。
井翊顿了一下,关掉闪光灯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点了一根烟。
“怎么了?”
梁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井翊没有再问多余的废话,关于她的事情,自己确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半晌,梁烟终于道:“我让你杀的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下手。”
井翊忽然自嘲地笑了笑,看了她一眼。
还真是开门见张啊。
本来觉得她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还想好好安慰安慰她,没想到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打个电话过来就好了,何必亲自过来一趟呢,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这里吗?”
梁烟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却只能看见一星点的烟头。
“我家已经被媒体围得水泄不通了,你觉得我还能去哪儿?”
“你可以去费总那里躲一躲啊。”井翊忽然道。
“你什么意思。”梁烟一下子站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却能想象出她现在的神情有多么不敢置信,“你也不相信我对不对?你也相信那个詹茵茵的鬼话是不是?”
井翊掐灭了烟,黑暗中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梁烟,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梁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你这个人,别人不清楚你,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井翊支着腿,将头靠在了一旁的墙上,慢慢道,“其实你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了,但你太贪心了,知道有一种最简单的办法可以获取你想要的一切,就在再也不愿意自己去争取了。”
梁烟似乎再也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就逼近了他:“我说过,我和费总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没有关系,你跟多少人有关系,恐怕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眼前的身影也变得渐渐清晰了起来,井翊直视着她的眼睛,接着道:“你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这些你只需要去解释给公众们听,让他们愿意相信你,原谅你,他们才是你的衣食父母,而不是解释给我这种没什么用处的人听。”
“还有。”
井翊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按上了额头的疤痕,沉声道:“我也是个人,我也会痛。”
“从古到今,好人成佛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就可以了,我很庆幸我曾经是个坏人。”
“哪怕你看不起我,我也要告诉你,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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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詹茵茵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朋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问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忘了那个古人吧。
他们不过是在大马路上拼车,头一次见面,为什么这个小孩却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难道他会读心术?这还是很有可能的,电视剧里不是经常这么拍吗,有那种超能力的小孩,要么就是会读心术,要么就是拥有超越常人的记忆力。
想到这里,詹茵茵越发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会读心术吗?”
赵时宪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
半晌,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掏出来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了她手中。
“生日快乐。”
“茵茵。”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最后我还是没能干过那个教授,还是二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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