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环境,政府,是不会替你换律师的,你觉得有没有这个需要?如果有,那么我现在就离开。
还有我在堂上说话不会口吃的。
顾雅螺把他写的在纸上的话读了出来。
梁碧芝赶紧说道,“小弟弟,是真的,他一上庭,说话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不过很多时候慕庭通常是还没过堂,就被……”声音中透着难过,打起精神的她接着又道,“你们相信我们,我们真是来帮助你们的。他真的很棒的。”
话落两个人希冀地看着陆江丹他们,而顾展硕兄弟俩则看着顾雅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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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妈这案子,韦慕庭大律师是怎么看的?”顾雅螺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
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韦慕庭也知道这肚子里不掏出来点儿东西,这件事准不行。
韦慕庭知道自己说话费劲儿,所以干脆又在纸上写了下来。
顾雅螺看着他洋洋洒洒写的东西频频点头,因为他写出了顾雅螺他们这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顾展硕和顾展砚一看傻眼了,顾展砚直接地气愤道,“螺儿,检控官在私德上攻击咱妈的话,可真是百口莫辩啊!”
这几天顾雅螺给他们两个恶补了一些法律常识,还有检控官的主要攻击方向。
“不怕,不怕,咱妈当时不在案发现场,我们就是她的不在场证人。”顾展硕拍拍自己的胸脯自我安慰道。
“不行的,你们作证法官和陪审团不会相信的。”陆江丹摆手道。
顾雅螺说道,“妈我们躲在屋子里的时候,房东太太不是来敲门了,虽然没有应门,但是她们在门外说什么你们可还记得。”
“这个我记得。”陆江丹眼前一亮道。
梁碧芝也高兴道,“这个也可以。”
顾雅螺敏锐地发现韦慕庭眉头轻蹙了一下,明眸轻闪,微笑道,“韦大律师有不同地见解。”
韦慕庭直接写了下来,梁碧芝看到脸色微变,“这个最后还得看陪审团更相信谁了。”
“陆女士,你的不在场证人有没有不包括你儿子他们三人的。”梁碧芝问道,“你不是说跟儿子们分开,去找短工打,那么你一路都遇见了什么人,你有没有印象。”
陆江丹低下头,垂下眼睑开始说道,“我们出了家门,街面上已经开始敲锣打鼓,舞龙舞狮。人很多,我顺着街边走,遇见一个卖粽子的老夫妻,我看着客人挺多的,就上前问问,结果没说两句,就被人家给轰走了,说我不买东西别捣乱。然后被人群挤着朝前走,遇上买玩具摊,一些小摊子,试着问了问,不过人家都不请人。”
“陆女士这些不行啊!年初一人流大,小摊贩们一天要接触那么多人,不知道能否记得你。”梁碧芝很抱歉地说道。
“我遇见一个买儿童衣服的,看见她卖的红毛衣我看了好久,摊主最后不耐烦了赶我走。我记得摊主三十多岁,身材比我胖一圈,个头跟我差不多,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陆江丹仔细叙述道。
“这很普通啊!陆女士,况且流动地小贩,很难找的,有没有非常明显的印迹。”梁碧芝提醒道。
陆江丹紧接着又道,“她的左眼角颧骨那儿有颗泪痣,很容易认出来的。”
已经在脑中回忆了千万遍了,陆江丹描述的非常的细致。
“如果能找她做你的人证就会很有利的。”梁碧芝点头道。
“妈,您说的小贩是不是长的这样啊!”顾雅螺把根据她的描叙画下来的画像,递给了陆江丹。
“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陆江丹震惊地拿着画像道。
顾雅螺他们三兄妹苦笑一声,前天根据陆江丹的描述,虽然顾雅螺没有画出画像,不过有这么明显的泪痣。
本以为会很轻松的找到,谁知道陆江丹当天走的那条路,这两天下来,兄弟俩捡汽水罐都走得鞋都快磨破了也没找到。
而其他的小贩都说人太多,记不清了。
流动摊贩没有固定的地方怎么可能那么好找,真如大海里捞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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