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结婚的礼金一个星期就得出三四份,要是有丧事,还得准备慰问金。”
“爷爷、奶奶、爸、妈,这就是我们的不对,结婚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应该以新郎、新娘的双方亲人为主,在亲朋好友的真心祝福下进行的。可是我们的婚礼只是盲目的讲究排场,有必要请一千多人吗?大多数都是为了面子来的。跟本就没有诚意。‘请我干什么?我还有几个场子等着呢!’你说请这些客人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啊!”
“有意义。”顾雅螺嘴角含笑,梨涡浅现道。
“什么意义。”顾展砚不解地问道。
“程家的嫁女儿,在那样的场合很难单纯地看成是一个婚礼。有资格来这里的都是全港能叫得上名号的富豪名流。前来道贺的人们在和主人寒喧之后,就三五一群的,在一边谈论着股票、投资和地价、这酒桌上伊然成了生意场。准确地说,也是名利场。”顾雅螺不紧不慢地娇娇糯糯地说道,“这就是意义喽!”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类似地还有“往来无白丁”的说法,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在出现在程家的婚礼上的人自然是富豪及他们亲近的人。
“宾朋如云并不代表富有,他们可不是冲着新郎、新娘来的。我完全同意爸您的做法,我们有些想法是不对的。”下来喝汤的陆江船点头道。
“这样分开也好,咱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能耽误了别人事情。”陆忠福站来道,“快弄完了吧!”
“弄完了,接下来去下面用大铁锅熬煮。”江惠芬带着大家立马行动道。
不过做辣椒酱,是男人们干的事。女人们则忙着往餐厅端处理好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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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上了天台乘凉,路西菲尔已经坐在了葡萄架下
“清风、明月,葡萄香,小酌一杯红酒,你还真是惬意啊!”顾雅螺红唇微扬。那一抹淡淡的浅笑,温和迷人耀眼的顿时之间仿佛连璀璨的灯光都为之失色!
“来一杯。”路西菲尔拿起高脚杯,给她倒了半杯。
顾雅螺坐在他旁边,轻捏这高脚杯,轻轻摇晃,酒红色的液体打着转,泛起涟漪,“结婚真麻烦!结婚这个东西还是不结婚的好!真不知道那么多人挤破了头想要进入围城。”
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酒杯,手支着下巴,“什么事。让螺儿发出这种感慨。”
“婚后,婚前的神秘感?”顾雅螺摊开手对着手心儿轻轻一吹,“全都消失干净了,相爱的人应该彼此保留一些私人空间,对对方应该有不了解的地方,等待着对方的发觉,以增加情趣。”
嘴角微微勾起又道,“一结婚,倒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能看见彼此的眼屎、鼻涕,闻见打哈气、放屁的臭味 。咦……什么都美感都没了。”她撇撇嘴,摇摇头。
“谁说的,一个被窝睡觉多好啊!”路西菲尔暧昧地眨眨眼道。抬起一双狭长深邃双眸充满温和的目光望向她。
“满脑子都是颜料。”顾雅螺挑眸眨了眨眼睛,那一眼含娇带嗔,混若天然的娇滴可人,小巧的朱唇中娇哝出声啐道。
“男人都这样!”路西菲尔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道,“那扑朔迷离的神秘感,倒不是重要的。结婚意味着。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完全糅合成一个人,无我无你的我们,我们统一质感的同一性。看着夕阳下两位老人相互携持、相互依偎,就觉的结婚不错,非常好。”
他的目光清亮得就像是被清冽的泉水浸透出来似的,落在顾雅螺的身上却柔软得不像话,“螺儿满头白发一定非常可爱。”
“真是奇怪的审美观,不会被九婆迷倒了吧!”顾雅螺眨眨明眸,灵动而娇媚故意岔开话题道,‘这家伙的甜言蜜语越来越高杆了。’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微凉的酒液,让自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顾雅螺淡淡地看着他,此时夏风熏然,伴随着淡淡的空中田园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细碎的墨发随风飘扬,偶有几缕调皮的刘海,更是轻轻的拂在他的脸侧。
剑眉如漆却线条柔和,长长的眼眸如清泉似的波光四溢,薄唇不点而朱,嘴角优美的勾起,带着淡淡的笑意,雍容优雅。
不管前世今生,真真一副好皮相,不落了天使的名号。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路西菲尔嘴里轻轻吟唱道。
低沉感性的嗓音,带着七分慵懒,三分悠扬,如魔力一般钻入顾雅螺的耳中,这一刻,顾雅螺只觉得心脏怦然一动,只觉的那声音仿若一滴水滴入了心湖,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深深地记入脑海中,心在这一刻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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