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灵珑拿出魔杖指着他微微隆起的裤裆。
斯塔克条件反射地把手捂在上面:“请你不要用那个危险玩意儿指着它,别忘了,这可是你的幸福源泉。”
“那就收好它。”马灵珑说,“别动不动就掏出来,也许你应该学习一下猫的生活方式,不要总是处于繁殖期。”
“是谁一到晚上就变成发情母猫的?”斯塔克不甘示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买了新的情趣内裤。”
佩普.波兹敲了敲贵宾室的门,她送来一叠厚厚的演讲稿。
“你不会要我全部背下来吧,我的前秘书小姐。”斯塔克随意地翻了几页,他看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有点头皮发麻,“我记得礼堂的讲台是可以投放演讲内容提示的。”
佩普对凡是能让斯塔克工业的股票增加百分点的事都乐于亲自动手参与策划,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对斯塔克本人有什么企图,她已经提前打电话询问马灵珑是否愿意让她经手今天的活动,因为她实在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她已经发现之前的演讲稿里有好几个错别字,佩普不认为这对斯塔克工业有益。
因为很有可能斯塔克会照着念出来,他就喜欢故意制造不合时宜的笑料。
马灵珑当然不会在意佩普的积极,她一向能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得很妥当。
“你总得看一眼流程。”佩普说,“我相信你肯定还不知道中间有学生提问环节,这个很重要,学生们都非常期待跟你对话。”
“好吧……”斯塔克说,他确实忘了,“这东西让我性/欲全无。”
马灵珑将操劳过度的佩普送出了房间。
“你其实可以趁现在睡一个午觉。”马灵珑说。
“你说睡觉?”佩普踩着她的高跟鞋如履平地,“我还得确保摄像机到位,以及提示板的内容没有错误。”她摆了摆手,“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亲力亲为很累的。”马灵珑道。
“但很有成绩感。”佩普说。
马灵珑赞同地点点头:“我想问你一件事。”
“好的。”佩普看着她。
“怀孕期间,可以做/爱吗?我是指每天做,有时候一天两次到三次,斯塔克的精力很旺盛。”马灵珑问得很认真,以至于佩普一开始还以为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我上网查过,有人说可以有人说不可以,我的女性朋友不多,有生育经历的那位,他们之间没有那么频繁的**,所以,我不知道你能否给我答案。”
佩普稍微反应了几秒,她突然惊喜地捂着嘴:“老天,你,你怀孕了!”
比起佩普的夸张表情,马灵珑淡定地像是在说别人:“嗯。”
“托尼他……”
“他还不知道,请别告诉他。”马灵珑说,“还不到三周,我想等稳定之后再给他说。”
“这可真是……”佩普缓了缓情绪,“我想最好还是不要那么频繁,也许可以保持一周一次的频率,虽然这对托尼来说很难,但我想,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会欣然接受的。”佩普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副钢铁侠带着小号钢铁侠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场面,“当然,惊喜也很重要,他一定会高兴得疯掉。”
“谢谢,波兹。”马灵珑说,“不用为这事操心,你可以下一秒就忘了它。”
“不,不,这怎么能忘呢。”佩普有些激动的说,她的眼角甚至有了泪光,“我很高兴,真的,为你,为托尼,上帝,我得去卫生间补妆。”
马灵珑摸了摸肚子,她现在还没有特别的感觉,几周并不能看出效果,但她知道自己的子宫里多了一些小东西。马灵珑起初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她和斯塔克在床上大多数时候都带了安全套,有几次没有使用是由于情到深处难以自持,突然停下来找安全套未免有些煞风景,更何况他们那个时候已经结婚,怀孕是迟早的事。
马灵珑察觉异样是因为她的法力变得不太稳定,食欲也有些下降,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巫师来说很不好。霍格沃兹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竟然没能看出毛病来,她只是认为马灵珑或许有点婚后焦虑,可是马灵珑不觉得婚前婚后使她的生活发生了改变,于是她只好回国。
刚到聚仙会馆没多久,马灵珑还什么都没讲,她的师父们便看出了症结所在。
那应该不算是问题,马灵珑想,就只是怀孕了,胎儿影响母体的灵气实属平常,她的母亲孕育她时受到的影响也很强烈。
但这件事对昆仑山的元老们来说就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他们已经开始给孩子取名字和规划未来了。
怀孕的心情是微妙的,尽管马灵珑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她也不像元老们那样迫不及待孩子的出生,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作为妻子和女人的过程。但或许是因为她是巫师的关系,午夜梦回之间,她似乎能与未成形的胎儿有所感应。
然而她不确定斯塔克是否想在这个时候要孩子,马灵珑知道斯塔克不怎么喜欢小孩儿,当然他也不排斥,只是最近半年来,斯塔克有很多事去操劳。
他依然是钢铁侠,哪怕他不再每天穿着盔甲招摇过市,他依然醉心于拯救世界,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斯塔克创办各种各样的慈善机构,为当时奥创造成的损失做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补偿,要知道,索科威亚因为奥创的关系已经从地球彻底消失,即便那不是一个发达的城市,但它所带来的一系列后续问题非常多。
几千人无家可归,以及时不时激起的民愤。
穿上西装的斯塔克就像穿上盔甲一样,那种唯我独尊的架势仿佛天生如此,他从十几块手表中挑出一块银色的,然后又把浅棕色的墨镜戴在鼻梁上:“我看起来怎么样?”他问马灵珑。
“很棒。”
“就喜欢你的诚实。”斯塔克亲吻了她的嘴,迈着轻快地步子走上了讲台。
马灵珑被安排在离斯塔克最近的位置,她慢慢坐下,欣赏起丈夫出色的表演。
他的演讲非常顺利,斯塔克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当成金字良言,掌声与笑声相伴,在场所有的学生都为他的一言一行所触动。
提问环节差点被他忘我的演讲跳过去,但他最终还是在提示板的提醒下想起了这件事,他开始回答一些问题,他和学生之间的谈话汇集了大量的专业术语。马灵珑大部分都难以理解,但是她依然听得格外用心。
问答结束之后,斯塔克启动了他早就准备好的最新研究成果,那是一种类似全息投影的立体摄像,它连通了斯塔克的大脑,将他的一部分思想具现化到舞台上。斯塔克回到了21岁,干净的脸蛋儿还没有胡子,他英俊年轻的模样让在座很多女生为之惊叹。
“说点什么,孩子。”讲台上,一名金发妇人抚摸着斯塔克的头,带着祈求的口吻,“你知道今晚过后我们便再也回不来。”
马灵珑知道影像里发生了什么,斯塔克所展示的在,正是他的父母遇害之前的12小时,那位金发妇人正是斯塔克的母亲。
事实上,现在也算是马灵珑的母亲。
斯塔克在这段影像里对霍华德说了“我爱你”,他与母亲拥抱道别,尽管动作很别扭,表情也不像很情愿,但那是他一直希望能够做到的事。而真实的情况是,斯塔克那天与霍华德大吵了一架,还十分赌气的跟母亲使了小性子,他驾驶跑车跟朋友在酒吧嗨了整晚。
斯塔克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无论做什么都喜欢跟大人对着干,那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后悔,也是最无法挽回的亏欠。因为等斯塔克再次见到父母时,他们的尸体已经躺在了殡仪馆的冰柜里,而他与他们相处的最后时光竟然是在争吵中度过的。
“我希望在我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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