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立刻接受了我的说法:“也是哦。”
我在沙发上蹂躏着抱枕,抬头看着时针一分一秒地走过,直到卧室里正在换衣服的铃屋忽然喊了我一声。
隔着门扉的声音有些缥缈。
“唔......真子,能过来一下吗?”
我立刻放下了膝上的抱枕,走过去推开门:“来了,怎么了?”
“拉链好像卡住了,我够不到后面。”
侧坐在床铺上,分明的背脊在夜灯下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两瓣纤细的蝴蝶骨被一层轻灵的薄皮覆裹,散着透明的象牙般的白色。
他扭过头看我,徐徐绽开一个笑,撒娇似地说,“帮帮我嘛。”
“啊,好的。”
我因美色而晃神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坐到他的身后,帮他拉上裙子的拉链。
过程格外迅速轻松,令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拉不上。毕竟据我观察与这两年的亲身实践,铃屋全身的柔韧性一向很好,这种程度应当是小意思。
铃屋转身,黑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床铺边缘,与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色感对比。
为了更像女孩子,他之前还提起过需要特意化妆才行。
我一向对于美妆不太了解,只看得出此时应该是涂了点朱红色的口红,衬得他的气质更为柔美艳丽。
他拉着我凑近他,弯起眼睛吐息,语气像是打滚求表扬的猫咪一样:“怎么样?真子。”
我大脑有些宕机,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还是只说了朴实无华的形容:“很好看。”
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打向鼻尖,他仔细地端详着我的神情。
“都恋爱这么久了,拥抱、亲吻、□□都这么多次了,真子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
这样的精致装扮比起平日里熟悉的铃屋更具攻击性。稍显戏谑的话语淹没在贴近的唇齿间,搅动着,蔓延着水意。就这样完完全全侵入了安全距离——在我的默许下。
身体一点一点热起来,潮湿的呼吸里,能够听见铃屋在闷闷地笑:“不过啊,还是很可爱。”
面对他的夸赞我已经习以为常,只是面上的温度有些消不下去,我平复一会儿呼吸。
“这次行动你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很快哦。”
黑色洛丽塔的蕾丝裙摆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手背,他拉着我坐在他的腿间,这个有些陌生的姿态让人感到僵硬与局促。
他察觉到了。
“不喜欢女装吗?还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我还是往外挪了一小段距离,小声地为自己找借口:“只是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