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过程是难熬的,阿光甚至还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两人以后有空多来消费……”
两个年轻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桀骜跟嚣张,有些惊慌:“你们……你们要把他们做什么?”
阿光就完全发扬陆文龙的精神,笑着耸肩膀:“我们只是开大排档的,刚才的事情可能是过路人做的……我不知道。”
过路人,陆文龙也是这么形容自己的。
拖到巷子后面,鼻青脸肿的年轻人们被靠成一排在墙角,陆文龙蹲在他们面前:“你们是跟谁的……谁叫你们负责这一片的?”
刚刚从被殴中暂时摆脱出来,混乱的大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阿林的球棍就直接砸下来:“叫你们说话!”挨打的这个是明显的头头,刚才在大排档外面,陆文龙就发现是他在安排人轮流进来占座。
呐呐了一阵,这个家伙才开口:“是……是烤鱼店的老板打电话叫我们来的……烤鱼店?
整个大排档一条街,现在算上田螺哥的档口,也就十来家,烤鱼店应该是之前最大的一家,二三十张桌子,生意也最好,陆文龙他们还以为这帮小子就是这条街的混混,不然怎么会第一晚就来捣乱?结果还是被人找来捣乱的,就跟当时台球场那个时候做的事情差不多,永远还是同行相忌。
所有的冲突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利益的冲突,无论是混混们自己来收保护费,或者还是同一条街见不得你红火,都是利益导致的,只是眼前这个来得也太快了一点。
陆文龙站起身来:“好好的清算一下,分开问,问出他们家在哪一带,带着上门确认·我们的弟兄不光是这些人,如果你还想找回场子,你有种就把我们全部灭了,一个都不要留·只要还剩了弟兄在,就一定会钉死你们拼命!”说着就又是一棍打在眼前的人身上,才带了阿林跟江小船走出黑暗的巷子。
小白就喜欢做这种事情,带着剩下的人黑黝黝的围过来:“来吧……节约时间,你们外面还有两个弟兄等着呢,把这两个拖到那边去打一顿,看看相互都知道对方住哪里不·找到你们家我也好记录在案……上次那个被打了两枪的老吴家可是我带人找过去的呢!”小崽子们也嘿嘿嘿的笑……
听在这些年轻人的耳里,就是恐吓,**裸的恐吓,一贯只有他们恐吓别人的时候,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居然也会被别人恐吓。
其实恐惧就是这样的简单,一帮人,只要被找到确实的身份地址·那么一种威胁就会施加上去,因为黑道就代表的是另外一种秩序,一种平常人难以承受的秩序·威胁到家人,逃都逃不掉的未知结果,面对比自己更狠更毒辣的混混,这些年轻人就开始感到恐惧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把所谓的报复压制到最小的可能性,陆文龙是最烦这个的,本来不大个事情,报复来报复去,最后就变成多大个场面,压都压不住·还不如索性一开始就恶毒一点。
阿森就扮演这个角色,原来在球队他就属于个头大一点的,跟猴子一人手里提着一把硕大的菜刀,瓮声瓮气:“待会儿就先烧他们一家,现在老子就来点兵点将,点到是哪个·就烧哪家!老子还不相信了,砍了这么多人,到这里来还会被这些小杂种欺上门!”
县城虽然距离渝庆只有两三百公里,口音是有区别的,这些少年除了陆文龙能说像模像样的渝庆话,基本上都是一口县城土腔,七嘴八舌的口音很明显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人,躺在地上的年轻人们才知道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了,这是乡党!
出门在外,同乡是最容易抱成团的,相比别的团体,当遇见什么麻烦的时候,能抱成团就能爆发出极大的战斗力,而且乡党最狠的就是报复,只要有人漏网,回头就带着其他同乡来报复,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年轻人们没什么考虑就下矮桩了:“各······位,各位弟兄,这事儿我们算认了!以后不会来这里……”
小白认死理:“你们认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做事一贯是说一不二的!来了······拖走找家去,把那两部车都开过来,一个个带着去认,面包车上装满一点,待会就看心情了!带一桶煤油吧,嗯,倒半斤糖进去,上次那家就是这个烧起来才厉害!”
这也是陆文龙的教导,既然你要做得跟个打家劫舍的,那就要做得专业一点,荀老头给他讲述的这些老前辈用过的技巧,就很能表现了。
确实把这些年轻人吓得够呛,他们哪里放火杀人过?这些少年是什么偏远地方来的恶匪么?这么狠!还有车······
两部车哗啦啦的就开动,其实小白阿森都跟着阿林学了开车的,光吉普车都挤了七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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