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都不剩!”
叶心坐在后排苦笑,林雨彤敢这么说那是因为她有底气,她的收入是老公老陈的数十倍。当初她跟傅明在一起的时候,傅明收入没她高,从来没流露出半分不耐,她也想不到傅明一天天的会变成这样,可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话的正确性。
可你要说傅明对她哪明显的不好,那又没有,他不抽烟不喝酒不乱搞,兴趣就是工作。以前她还怀疑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试着跟他沟通,沟通时他也说一两句工作的不顺,可当她说出自己的见解时,她能感觉到那一种敷衍。好像她一介家庭妇女,怎么能懂得那些?他兴致怏怏,也让她陷入自我怀疑,因为小豆儿,她又没法去别处求证。日子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就给她贴上了一个平庸俗气的家庭主妇标签,并因此而日益受冷落,被理所当然的忽视。时间久了,那一股气盘恒在心底,就像一把钝刀子,割得她日夜焦虑难安。
“雨彤,别人家也这样吗?”叶心低低问道,傅明说到了这个年龄,就该守着亲情、责任。
林雨彤笑了:“十个家庭九个不幸,可谁该是那个不幸的,也不该是你啊?你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为了生孩子命都差点丢了,你也不靠傅明养,他傅明凭什么让你过这种日子?哦,别人过的不幸,你就该不幸了?我告诉你,就老陈那秃头,每次我生日、结婚纪念日、情人节,还与三八节,哪一个节他都不能忘。我问你……你家傅明在外面乱搞没有?”
叶心不禁心颤了一下,她也怀疑过,可一是她不想这么怀疑傅明,二是偷偷看了两次他的手机什么也没发现,她就没往别处想了。
叶心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没有。”
没有?林雨彤心里冷哼了一声,傅明三十出头,事业有成,生理上不是最旺,心理上也是最旺的时候,他对叶心漠不关心只能说明他在别处撩的厉害。不过林雨彤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叶心的脸色,这些话没说出来。叶心选择忍耐,只能说明叶心还想维系这段婚姻,也是,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
……
晚上九点,林雨彤把叶心母女放到小区门口就走了。小豆儿还不困,自己上了四楼,进家后,叶心发现张冬梅不在。
叶心先给小豆儿洗澡,洗完小豆儿就睡了。叶心收拾自己,弄完看看时间都十点半了,张冬梅还没回来。
叶心拿出手机给张冬梅拨了个电话,那边直接把电话给按了。叶心上了火气,不停地打,最后张冬梅终于接了,她没说话,叶心听到那边哗啦啦洗牌的声音,就知道张冬梅是去打麻将去了。
挂了电话,叶心躺下,突然发现小豆儿身子很烫,用手一摸,头烫的更厉害。
叶心忙找出药喂小豆儿吃了,哪知平时管用的药跟失效了一样,小豆儿体温一直没下去,后来难受的不停哭喊,叶心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她不等了,从傅明书房抽屉里拿出卡装在包里抱着小豆儿往医院里赶。
……
听说叶心不来,元清意兴阑珊,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张德兴说下次再约,他也没直接回家,正好有一个一直想跟他拉关系的人又来了,元清无聊之下,就同意了。
对方自然喜出望外,上的都是特意打听好的元清的爱好,小姐个个会唱黄梅戏,元清不招手,绝不主动上前,只拿眼暗送秋波。
元清暗里打了几次精神,还是没提起劲,他觉得自己给名片的行为太傻,当时就应该要她的手机号,可她的号他有啊,但打过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元清心思不在场上,作陪的不管说什么他都笑笑,酒也是象征性地抿一下。他这样更让好不容易把他请来的紫东集团的女老总林静捉摸不透,暗想这元清真跟传闻里一样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林静着急地朝包房门口看了一眼,正巧林芸陪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林静看见傅明来了,长舒了口气,举杯对元清道:“元总,我早听说您在秦□□头,秦城那帮人就买您的账,他们都得仰仗您照顾。您呀,对秦城的兄弟们也最实在。我今个儿就给您介绍一个我的秦城的干将,您可别把他给我抢走喽~”
元清哪听不出来她的潜台词,不过林静这女人说话温温柔柔的,看着根本不像集团老总,跟大家闺秀似的。元清来了兴趣,乐意给林静一个展示的机会,便顺着林静的视线看去。
“林总,元总……”傅明进来时还是西装革履,转眼脱掉了西装外套,解开了一颗衬衣纽扣,透出一股轻松惬意的气息,自在洒脱地走过来跟元清打招呼。
“元总,您还记得秦城城建局局长郭局长吗?傅明刚从郭局长那儿回来,还给你捎来了一份儿郭局长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林静姿态优雅地晃着手里的酒杯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