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风至吓出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危止俏皮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朝风至靠近。
风至紧闭着眼睛颤巍巍地开口:“别!你别过来,我怕……我胆儿小……”
“呵呵。”危止低低一笑,抬起左臂勾住风至的脖颈,右腿跪倒在床铺上。
“傻瓜~干什么怕成这样?你看看我呀~”
危止笑颜如花,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银铃般动听。
风至哆哆嗦嗦的把手放下,歪着脑袋观察她的容貌。
危止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轻笑出声,“怎么样,好看吗?”
风至傻傻的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随即又傻傻点点头“好看。”
“既然好看你还怕什么?”
风至挠挠脑袋,别扭道:“谁叫你从前吓唬我,害的我现在见到你就害怕,根本不敢正眼瞧你。”
“我是男人,同时也是女人,你难道不该更激动吗?”
危止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眸光含水,波光潋滟,抓住风至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摸摸看嘛~”。
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手底传来的弹软触感,风至呼吸一滞,“真,真大。”
“嗯哼~你可以捏捏它。”危止媚眼迷离的盯着他,娇滴滴的诱惑道。
“不不不,不用了……我消受不了……”风至连忙推脱拒绝。
危止笑眯眯的凑到风至唇前,吐气如兰,“你确定?”
风至咽咽唾沫,对这张脸升不起半分邪念,只有敬畏,僵硬的点点头。
危止伸手勾住风至的脖子,拉近自己与他之间距离,红润的樱桃小嘴贴在他耳边缓慢而暧昧道:
“别怕,你不是想在上边吗?我们今天晚上……”
“我拒绝——!”
危止话音未落,风至便大喊出声,猛然推开她,抱着被子往里面靠,“我生是危止的人,死是危止的鬼,你,你休想!”
危止一愣,顿时失笑出声,“我就是啊!不过是换了一种性别罢了,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秘密呢。
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的,你却是这种反应,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不是……主要像你这种雌雄同体的操作,我活了一千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所以我……我需要时间适应,等我完全适应后就不会那么怕你了。”
风至弱弱道。
危止微挑眉梢,“那好吧,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接小主人放学了,你乖乖等我回来哦~”
风至木讷的点点头,直到危止离开,仍旧没反应过来。
许久——
风至深呼一口气,呲牙咧嘴地穿戴整齐,又恢复了一派潇洒的模样。
只是走路姿势怪异,一瘸一拐的像是被车撞了似的。
“扑通~!”
他正走到走廊拐弯儿处,便和迎面跑来的柳让尘撞了个满怀。
“哎哟~我的屁股~妈的!谁那么不长眼?!”
风至揉了揉酸痛的臀部,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然而当看清来人时,他却是一怔,嘴唇蠕动了几下:
“诶~对!我想起来了,你是苏阳的宠物兔,奶糖!”
柳让尘上前扶起他,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走路太急了,不小心撞到了你,真是万分抱歉。”
风至嬉皮笑脸的摆摆手,“嗨呀没事哒,谁让咱俩有缘,碰上了呢。”
柳让尘淡淡颔首,“的确。”
“你是来苏阳的吧?危止刚去接他放学,马上就回来了……”
“小兔崽子!哎呀~小兔崽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都找不到你了。”
二人正说着话,王凯华突兀的声音插入进来。
风至闻声望去,只见他笑呵呵的小跑过来,一副狗腿的表情。
“抱歉,先行告辞了。”
柳让尘对风至快速说完,便再次脚底抹油溜掉了。
“喂!你去哪?”
风至一阵莫名其妙,不由上前几步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可惜没人回应。
王凯华小跑到他的身边停住脚步,扭过头笑嘻嘻的问:
“你走起路来咋东南西北的,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