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身下狠狠索爱的念头无论如何禁不住,那一个月的隐疾,似乎不药而愈了。
“回到房间我把身体的状况和陶子说了,她建议我……”他低咳了两声,有点尴尬。
停顿了两秒,他才继续说:“可是和陶子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我又萎了。”
大掌托住她的后脑,用力把她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他沉声威胁:“不许笑,敢笑,我会让你后悔。”
语夕在他怀里挣扎了起來,渐渐地,挣扎的幅度越來越大。
在她被闷得将要气绝身亡的时候,他总算放开了她。
得到解放后,她用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张脸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他还是那个霸道野蛮的男人,这样和她说着自己的隐疾,也不知道是鼓上了大多的勇气。
虽然心里对他开始怜惜起來,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你那天分明……”
“那是因为你闯进來了,把你抱在怀里后自然而然又來了感觉。”知道她想要控诉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发,“刚才在林中忽然捡起一些破碎的记忆,似乎曾经和你在荒郊野岭狠狠做过,可是你那态度确实让我很不爽。”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像个赌气的孩子般:“你可以对着洛影、对着东方熠笑,却从來舍不得给我一个真心的笑意。”
“所以你又拉着陶子去……”打野.战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是她自己跟來的。”他本來只是想出去给她找几个野果子,而陶子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想到语夕和洛影那股亲昵的劲儿,气便不打一处來,又因为陶子一直在挑.逗,他便抱着试试的心态,看看自己的病有沒有一丝好转。
“她跟來你就可以和她……那样了吗?”虽说是治病,但,这么奇怪的方式她还是接受不了。
身体的接触是真实存在的,他抱她,甚至摸她……一想到这个她就受不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脸,他大掌落在她脸上轻轻揉了揉,“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以后,这病不治了。”
“可是以后……”她睁了睁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小脸红红的:“其实……你真的有病吗?”
他刚才分明还在疯狂地占有她,却又跟她说,他有“不.举”的毛病,这个男人的话,她能相信吗?
“不管有沒有,以后也不需要去治了。”
“为什么?”
“有你还不够吗?”唇瓣忽然落下,含着她的小嘴又轻轻吮.吸了起來。
既然他的毛病只是在对着其他女人才会发生,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仅举得很厉害,甚至,与她完全可以做到水**.融,激.情四射,那那个所谓的隐疾,治它來做什么?
语夕一直红着脸,任由他在自己的薄唇上折腾。
他强悍的气息一股一股洒落,落在她的脸上,吸进她的鼻子里,熏得她醉陶陶的。
想到过去与他三番五次的对峙,因为他和陶子之间的关系而生出來的误会,心里酸酸的,说不好是什么感觉。
她忽然伸出手,主动抱上他的脖子。
展慕辰有一丝怔愣。
从那段记忆丢失后,她第一次跨进展园,第一次在他身下承欢以來,她从來沒有主动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