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來又怎么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他不相信自己,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意思?
“这是你心里真正的话吗?”莫名的大掌抚上她的脸,给她拂去散落下來的发丝,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含着浓浓的宠溺:
“别再跟自己过不去,心里想他就去找他吧。”
“他以为我跟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不相信我。”她别过脸,一脸倔强,“我不要再见到他,我恨他。”
“那你有跟他解释过吗?”
“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她用力咬了咬下唇,心底的沉痛一浪胜过一浪。
“他根本沒有问过我,他自己做了绝育手术,不可能让我怀上孩子,可是我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和别人弄错了检测杯,查出來怀孕一个多月。”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语:“而他就这样一声不哼,跟我说孩子是他的,还说下个月跟我结婚。”
说到这里,鼻子又开始发酸,眼角也涩涩的。
她曲起两腿,把一张纠结的小脸埋在双膝间,不再说话。
头顶上传來了轻微的叹息,“那你真的打算不原谅他了吗?”
“不原谅。”她闷闷地送出了一句。
莫名的掌落在她的后脑上,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如果真的这样,那能不能重新考虑下我和你的关系?”
语夕从双膝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讶异:“你说什么?”
“我爱上你了,丫头,你如果不再喜欢他,那就回我身边。”
……
她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去的,也不知道莫名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
喝过红糖水后沒多久,莫名让南宫谨给她送了点吃的,伺候着她吃完后,又让她躺了下去,为她盖上被子,之后才离开。
那一夜,她不断地做恶梦,梦到慕辰大叔被压在地宫下的情形,也梦到他跟她说着不相信的话语。
最终,梦境里只剩下一幕,莫名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认真地说:“我爱上你了,我爱上你了……”
醒來的时候已经艳阳高挂,床头的闹钟时针指着上午十点,居然一下子睡了十几个小时。
她从床上爬下,找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连澡都沒有洗,就直接这样睡过去了。
不但想起了在东方城的一切,还听到莫名那句让她震撼不已的表白,一颗心凌乱不堪,一整夜思维散乱。
洗过澡把长发吹干,把一头及腰的长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她才穿上拖鞋离开房间。
大厅里只有毕洛一个人在玩游戏,今天是周五,莫名和南宫谨都去上班了。
回來之后也沒见过叶凯欣,她知道无遥和欧阳依依还出门在外执行任务,但是凯欣应该还在雨筑里。
可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沒见她出现过。
“凯欣是不是搬出去和龙翔同居了?”在她离开这里之前,无遥曾经跟她说过凯欣和龙翔在谈恋爱,她不会就这样搬出去了吧?
曾经十分热闹的雨筑如今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号人,一室寂寞顿时扑面而來,呛得她鼻子酸酸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尝受过了情爱的滋味,整个人多愁善感了起來。
毕洛瞟了她一眼,“凯欣和龙翔一起出门执行任务,已经走了大半个月,不过看情形也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