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不自觉退了半步。
上本身的内衣还在,下半身却只剩下一条被撕碎的裙子,连内.裤都不知道被他扔在哪里。
她不自觉伸手挡住自己的身体,拼命退到角落里,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她从來沒有过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却在醉酒的时候耍起酒疯强.暴了她。
她是不是该去报警?可是一旦报警,所有的事情都会曝光,到时候,别人怎么看她?
想到这个,一张脸顿时惨白了起來,沒有一点血色,完完全全惨白如纸。
莫名出來之后只是淡淡瞟了童诺一眼,便一声不哼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睡袍,扯下浴巾,直接把浴袍穿在身上,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被她看到。
已经做过了,就算被她看到也沒什么,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
穿好睡袍回头看她,她依然缩在角落里,用自己一双手挡着裸.露出來的身体,身子轻颤,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视线不经意瞄到床单上那么暗红,他薄唇动了动,看着她:“说吧,想要什么?”
童诺睁大了一双比珠子还要漂亮的眼眸,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半晌,她才终于反应过來。
他以为她昨天晚上跟他发生关系是为了想要钱吗?可是,昨天晚上分明是他把自己压在身下,强占了她的身体。
她咬着薄唇,不说话,只是眼角的泪不断滑落。
莫名走到椅子上坐下,一直看着她,也沒有再说什么。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名忽然开口说话:“如果不想要钱,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
他已经很久沒有碰过女人了。
为了守住对语夕的承诺,两年多來,他沒有再要过任何女人,哪怕是一夜.情也沒有。
讽刺的是,在语夕结婚的当晚,他糊里糊涂的居然破戒了。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体确实让他很眷恋。
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语夕,要着她的时候,就仿佛在要语夕一样。
她和语夕一样,都有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眸,甚至到了现在,他一直沒有仔细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但是他记得那双眼睛,惊慌失措时,弱小得让人舍不得放开的眼睛。
这时候再仔细看她,才发现还算得上是个小美女,沒有语夕惊天动地的绝色容颜,却有一份和她一样纯美的天真。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套被他撕得融融烂烂的衣服上,忽然抬了抬下巴:“过來。”
童诺摇了摇头,不仅沒有听话地过去,甚至还往角落里又缩进去了几分,小小的身子仿佛誓要镶嵌到墙壁上一般。
那娇弱的模样,让他又想起了语夕躺在他怀里气弱时的娇羞模样。
身下那股熟悉的欲念再次狂窜了起來,禁.欲两年多,现在一旦开了荤,居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或许,这个女孩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知道他忘不了语夕,所以,把她送到他的身边,给他当替代品。
他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