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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他便嗅到了一片血腥气味。
他是杀手,对这气味特别敏感。
一下子就知道她下…体在流血。
她跟他做过两次,她每次都是惨绝人寰、遍地鲜血的,他当时要得急切,也沒注意。
沒想到,那里居然伤得那么厉害。
他是想持久的用她的,便觉得若是那里被她弄得腐烂了,也挺恶心人的。
他看中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干净。
清清爽爽,白白净净的。
特别嫩!
一看就特别干净!
用了更加觉得干净!
要是那里溃烂了,真是,恶心啊!
他一想想,那腐烂的下…体,便沒了**。
倒不是他想多了,在杞人忧天,而是这么热的天,又是那么敏感的部位,伤口不发言也不可能。
特别是男人的老二,污秽的脏东西,弄进去,不感染才怪!
他退了出去,把自己那把刀收入衣服内,淡淡地问她:“沒涂药吗?”
彼时,童诺正等着那把尖刀钻入她体内。
可等了许久,也沒等到预期的痛楚,却等到了男人却如此不清不淡地问话。
她微微诧异,弱弱地睁开眼,便发觉男人已经把那把恐怖的刀收起來了。
虽然他的裤子下面还有点鼓鼓的,但确实不再具备威胁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男人在发什么神经!
莫名却沒耐性:“说话!”
她立马想起他刚才的问话,连忙说:“涂了。”
莫名蹙眉:“那怎么还出血。”
童诺说:“这么热的天,伤口不太容易好。而且,我刚才跑步了!”
步子迈得有点大,那里便裂开了,嗤啦嗤啦的!
莫名嘴角抽了抽。
觉得这女人,真有病。
他沒有碰她的**了。
便开了车门,绕到驾驶座上。
童诺看着他离开,长舒一口气,立马穿上小内内,去开车门。
莫名上了车,看着他的动作,蹙眉:“坐到前面來!”
童诺开不了车门,怎么也开不了,急得快哭了。
这时候见她问话:“你放我下來!”
莫名绝不准许这女人忤逆他:“你想让我到车后座去!”
童诺想着那把大大的刀,立马乖了,屁颠屁颠地爬到了前面。
莫名凑过身,给她系安全带。
他的头颅极尽,淡淡的呼吸洒在她脖子上,特别的撩人,也特别的暧昧。
童诺想要深呼吸。
但是觉得这时候深呼吸很奇怪,便缩了缩鼻子。
莫名眉心一拢:“你感冒了!”
他是在说她流鼻涕呢!
童诺咽了咽口水:“沒,刚才哭了!”
莫名想起她的泪水,无声的滑落,慌乱的眸子……
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让人莫名的心疼。
他始终记得,当初混淆了她跟语夕,就是因为那对清澈干净的眼眸,明净得像是琉璃,特别好看。
“叫什么名字?”
他问道!
虽然找人在查她,但是,莫名却还不知道她具体叫什么。
“啊?”
童诺诧异了下。
莫名蹙眉,表情微微有些骇人的样子。
童诺特别怕他这副要择人而噬的表情,连忙乖巧道:“童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