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总之动物们之间,还是让它们去协调关系吧,这样比较好,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絮絮....絮絮....”
景湛忽然说起了梦话来,南絮赶紧握住了他的手,“我在呢,我在呢。”
“不要离开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絮的心不禁抽了下,其实他的心里一直是不安着的,并且时时刻刻被自己内心的这种恐惧包围着。
拿起桌面上的湿巾,抽出一张来,俯下身来帮他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景湛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醒了过来,语气有些拿不定主意,“絮絮?”
“是我,我回来了,外面下雨就提前关店了。”南絮说,紧接着继续帮他擦汗,另一只手去抓住他的手,轻声问,“是做恶梦了吗?”
“我梦见,我的眼睛再也治不好了,你也离开我了,栩栩菊花,最终也都会离开我....”景湛轻叹了口气。
“不会的!”南絮俯下身去趴在了他的身上,就这样抱着他,“宠物店后续的事情,我已经计划好了,你放心,不管治疗会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景湛没有底也没有自信得问。
“怎么会,这是我自愿的事情,以后可不许这样说了。”南絮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其实,以前的景湛,哪里会这样的自卑。
那个风华正茂年纪的他,是多少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啊,那时候的景湛,自信,阳光,爱笑,朋友总是很多,看似放浪不羁的少年,其实骨子里害羞的不行,南絮心里明白,一个人总是不可能一尘不变的,生活中遇到的许许多多事情,都会让我们改变,现在她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陪他一起治好眼睛,找回自信,然后再顺便来一次全球旅行吧。
这样就此生无憾了。
这是命运给她的机会不是么,至少在那天与他重逢之前,南絮觉得自己可能会孤独终生了,她用尽全力花了十年青春去爱了一个男人,可能不再那么容易去爱别人了。
想到这里南絮吻了一下他的脸庞,坐起身来,“饿不饿,我去准备晚餐?”
景湛摇了摇头,却是拉住了她的手,“还不饿,就想你坐在这里陪陪我。”
南絮又是一秒脸红,不过还好的是,她再窘迫脸红的样子,他现在都暂且看不见,就在这时,景湛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南絮帮他拿了过来,说道,“是薛阿姨!”接着便递到了景湛的手中。
景湛的面孔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接听了电话,“阿湛啊,马上要准备签证的材料了,你问问南絮去不去,让她准备一下。”听到这里他的心情才放松了下来,“好,我会跟她说的。”
“然后呢,就是,你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你爸想看看你,这两天抽空回家一趟吧,带上南絮。”薛凯莉在电话里道。
“好,我知道了。”景湛淡淡道。
其实卖出公司这件事情,景湛当年就没有听从父亲的意见,执意要去做,因此,这几年关系有些紧张,其实景湛也是一时冲动和自己赌气吧,一个废人要怎么经营公司,又怎么能经营的好,与其如此,不如把机会让给更有能力的人来。
“你几年的心血难道就要这样拱手让人了吗?”这是当时父亲吼他的话,可是最后也是奈不住景湛的一意孤行。
挂掉电话,南絮好奇问,“阿姨...都说什么了?”
景湛浅笑道,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心情还不错,“妈说,该准备签证的材料了,让你也开始准备起来了,还有,过几天带你一起回家吃吃饭。”
南絮抑制不住的开心笑起来,“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办好的。”
“哦,对了,我把我上次在店外捡到的小猫带回来了,还不知道它和客厅两只魔王相处的怎么样了,我出去看看!”
景湛点点头,在南絮出门后,也坐起身来,缓缓下床。
另南絮感到意外的是,客厅里的三只相处的还不错,小菊花已经安然的趴在了栩栩的身上,睡起了大觉,菊花在玩着小球球,一片宁静祥和,看来,南絮果真没有看错它俩,还是挺欢迎新成员的。
不过...问题来了,她和景湛出国以后,总不能就这样丢下它们吧,还要给它们办好证,这就比人麻烦多了,总之这件事情,得马上抓紧开始着手,不能再拖拉了。
晚饭后,南絮一边洗着碗,一边冲客厅里逗猫的景湛说,“阿湛啊,待会一起洗澡吧?”
景湛的身子怔了怔,“啊....”
“怎么,不可以吗,刚好我可以帮你洗洗澡,洗白白,洗香香!”南絮露出淫/魔般的奸笑声、
只听那边传来景湛紧张的声音,“这个...这个我自己也可以....”
“哎哟,不要嘛,我就要跟你一起洗!”南絮坏笑。
“絮絮你...欺负我看不见!”景湛语气有些委屈。
南絮开心地哈哈大笑,“当然啦,要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好好地欺负欺负你,不然等你眼睛好了以后....就要换你欺负我啦!”
“我...我不会欺负你,只会好好爱你。”
好吧,这个话题以景湛的肉麻话给结束。
终于到了南絮期盼已久的鸳鸯浴时刻了,景湛动作慢慢地,仿佛故意在拖延时间,南絮只好爷们一点架着他就往浴室里走,景湛一边走一边苦恼道,“我...絮絮,我还没拿衣服呢!”
“哎呀,不用啦,反正家里就我们俩,没别人,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是不是?”南絮坏笑。
“絮絮,你变坏了。”景湛的脸已经红的通透,可见他有多么的被南絮吃得死死的了,十五年前,是如此,十五年后,依然如此。
待两人进入浴室后,南絮赶紧关上了门,反锁住,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接着瞅向木木的站在原地不敢动的景湛,“在等我帮你脱衣服呀!”
“我...”景湛赶紧自己脱下了衣服来,可是又觉得好像这样恰好正中了她的计,不知所措。
“好啦,几年没见,怎么变得这么不好意思了!”南絮简单粗暴的帮他脱去内内,放出了温度适宜的水出来,淋在了他的身上,景湛身子僵了僵,因为南絮湿滑柔软的手,已经不加预告的抚摸在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景湛觉得自己整个人的体温都在上升,喉间也有什么不停地在流动,在预示。
“喔....可真不老实!”南絮帮他擦上了沐浴露,景湛全程不敢乱动,就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
“哎,你倒是说说话呀,这样我就像洗澡房的小妹一样~”南絮笑道。
景湛红着脸,木木道,“那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任你宰割。”
“本来就是给我宰割的,这辈子别人都没机会了!”南絮给他搓着澡,话语里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她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候说话还是很像年轻时候,小时候,个性十足。
“絮絮啊...”笑闹之间,景湛忽然唤了声她的名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