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乏了。”
“好,圣女……哦不,玄王,好好休息。”
陆晚辞说完转身欲走。
林安笙看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你已知我名讳,我还不知道魔尊的高姓大名。”
陆晚辞脚步微顿。神色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犹豫。
也仅仅是片刻,陆晚辞脸上便再次恢复了那副没个正经的模样,笑的邪魅妖孽地对林安笙回应了三个字。
“陆、晚、辞……”
“晚辞?”
林安笙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跟她上个月捡到的晚晚同名同姓?
见林安笙一脸狐疑地凝神思忖着什么,陆晚辞顿时来了兴趣,挑眉一笑,眼神如星辰般邪魅耀眼。
“怎么?不喜欢本尊的这个名讳?”
“不,只是凑巧,魔尊的名讳和我前段时间捡到的一个孩子一模一样,大概是同音不同字……”
“哦?这么有缘?那个孩子现在何处?”陆晚辞故意笑问。
林安笙微微叹了口气。
“不告而别之后就不知去了哪里,就是一个让人操心的熊孩子。”
陆晚辞被林安笙的说辞弄得很无语。
他当时不过是形势所逼,不得不立刻返回魔族镇压叛党,否则现在的魔尊早就藩王割据,天下大乱矣。
陆晚辞略有些惆怅地背着手,转身,缓步走出了卧房大门。
就在林安笙准备挥手把门关上的时候,余光忽然瞥到了一眼院子里有个血肉模糊地家伙正跪在花坛前,大半夜的乍看一眼,还以为闹鬼!
等林安笙走过去一看。
这个满身是血的家伙,居然就是刚刚给她送来了毒药的魔尊贴身侍卫阿青。
只是此时阿青已经衣衫褴褛,肉眼可见的皮肤都已经满是伤痕,看行刑的工具,至少是带着荆棘的藤条。
而此时阿青双腿跪的地方还是铺满了榴莲皮的带刺那一面。
差不多是扎成百孔了。
林安笙扯了扯唇角。
“这是……苦肉计?”
“圣女大人,这是负荆请罪……属下错了!属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给圣女大人的滋补汤药里下毒!”
“属下实在是没想到您会是圣女,古往今来,也从来没有人可以幻化得如此成功,连属下都嗅不出一丝人族或者神族的气息,现在属下铸成大错,魔尊已经惩罚了属下椎骨之刑,还让属下来圣女大人的院子前请罪,什么时候得到圣女大人的原谅,什么时候才能去医治。”
“圣女大人,属下确实活该,您别管属下了,您回屋休息吧……”
“……”
阿青说完,埋头不语了。
倒是条敢作敢当的硬汉。
林安笙悠悠道:“能扛到本座离开的那天,便起身吧!”
阿青闻言微微一愣。
魔尊陛下天天看着圣女的窥世镜,现在好不容易能到他的眼前,魔尊陛下怎么可能轻易让圣女离开?
得,他安安心心跪到死吧!
林安笙就这样回了屋子休息。
翌日,林安笙的屋子前便有小丫环敲门,同时还有扑鼻的饭菜香气传来。
林安笙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何人?”
“启禀玄王殿下,魔尊陛下邀您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