俦如此凶悍,只得用盾牌来挡。
石天赐见了,心里暗暗冷笑,这游龙枪如此速度刺过去,那个薄薄的盾牌就像挡住,简直是痴人说梦。果然,长枪刺破盾牌,直接将那人一枪刺穿,结果了他的性命!
石天赐虽然后退,不过,他的对手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竟然欺近他的身边,一招黑虎掏心就打了过来,石天赐轻轻巧巧地闪身避过。
那人不屈不挠,一招秋风扫落叶,右腿横扫石天赐的下盘。
这小子也就是法相的境界,他看不透石天赐的修为,担心不是对手,所以他考虑,近战的话,自己应该有机会,因此,这才一味地贴身猛攻,不让石天赐和他拉开距离。
石天赐跳起来,躲了过去。他的本意是不露出自己的真实修为,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童承俦并没有过来帮他,而是在一旁看热闹。
原来,这童承俦粗中有细,他知道舒子正的朋友不可能连个法相的小喽啰都搞不定,他正要趁机看看石天赐的底细。
石天赐见了,暗暗苦笑,看来,想借童承俦的手干掉这个小子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只能自己动手,那就没什么客气的了。
这小子见石天赐连连躲避,还以为石天赐近战功夫真的很弱,正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最拿手的近战套路施展出来。
石天赐忽然不再躲避了,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来无影、去无踪,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
这小子打得正爽呢,冷不防被石天赐一脚踢中。他直接飞了起来,向一群人砸去。几个人躲避不及,竟然被一同撞倒。
童承俦见了,也是一愣,想不到这石天赐除了力量大,速度也如此之快。
他哈哈一笑,说:“你这家伙,既然对付他是小菜一碟,又何必劳神费力?早给他这一脚,早就清净了。”
他看了看被那群人,石天赐将那人踢过去,是有道理的,因为这小子本就是从他们那群人里过来的。
童承俦阴下脸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毫无来由就动手?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些人中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说:“在下是蒲乐天,只因这宝藏机关重重,十分危险,因此,凡是要进去的,都要先试试看有没有资格,免得有人修为不够,害了大家。”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石天赐和童承俦进来的时候,他们的人不说清楚就动手,根本就是要取人性命,哪里是什么测试?
童承俦哼了一声,说:“你要试试我们有没有资格?我还要试试你有多少斤两呢!”
说完,上前就要动手,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拦住了他,说道:“童兄,且慢动手。”
童承俦一看,原来是从南明。这从南明、童承俦和舒子正是晋南国年轻一代中的三大强者,只不过,从南明为人心机较重,因此,童承俦和舒子正都不喜欢和他来往,想不到,今天他也来到了这里。
童承俦看了看从南明,问道:“是你?有何见教?”
从南明说:“童兄,我们都是来寻宝的,不是来拼命的,你连宝物的影子都没看到呢,就急着动手,未免有些太过急躁了些。这洞穴之中危机四伏,机关重重,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力量就能够进得去的,我看,大家还是暂时以和为贵,不要伤了和气的好。”
童承俦哼了一声,说:“也罢,就给你找个面子。”
倒不是从南明在童承俦这里真的有什么面子,只是,童承俦知道,从南明的实力不俗,一旦从南明和蒲乐天联手,他还真有些忌惮。
更重要的是,他还惦记着照顾石天赐和冯惟靖的安全,不敢轻易招惹是非。
剑拔弩张的气氛刚刚缓和,又有一伙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年轻女子。她长得身材苗条,面若桃花,虽然算得上是国色天香,不过却冷艳绝伦,眉宇间有一股傲然之气,让人轻易不敢亲近。
冯惟靖、童承俦和从南明见了这女子,一起鞠躬道:“见过二公主。”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晋南国的二公主,名叫冷冰霜。长得很冷,偏生还姓冷,当真是人如其姓。冷冰霜看了看几个人,淡淡地说了句:“免礼。”
三个人这才挺身直立,童承俦这边将公主的名讳介绍给石天赐,那边从南明却立即在公主的身前身后又是照顾,又是奉承,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