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职工,意思告诉他们跟着走。
这时,两负责人紧追几步,追上女职工,夹到中间,看看到底还想耍什么手腕。
此时,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了一条条小溪。水淋淋的马路就像闪闪光的河。望着马路上那些撑着雨伞的人们,仿佛浮在水波上的点点花瓣;偶尔过往的车辆,就像是水波里穿梭的小船。
女职工穿过一条街道,又拐了两个弯,再穿过一条街道,走到尽头。
她想躲闪,怎能甩掉,两负责人冒雨把自己夹在中间,意思好像非要看看把他们带到哪儿去。
警察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长城非好汉:“走吧!即使转到天黑也别想逃脱。”
这时,面包车慢慢的开着,随后紧跟。
突然,女职工见前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近前一看,是隔壁邻居,不禁心中暗喜。她立即使个眼神,给个暗示,怎奈邻居木头疙瘩脑袋,打了个招呼问:“这么早就下班了?”
“下什么班,没看到警察押着吗。”可是,这话不能出口,只能心里埋怨,死脑筋一点都不灵活,就是不明白意思。
可是,两位警察眼睛死死的盯着,哪儿能细说,只有干着急。“认命吧!命该如此,自作自受。”
女职工感到实在不能摆脱,万般无奈,不得不往家走去,心里暗暗的祷告老天保佑,最好不在房里。
她来到一栋楼房停下。
两负责人立即分开行动,甄木友紧跟女职工。
打拐办负责人去了面包车,告诉车内的同志们,“紧急行动,去两个到楼房后,以防跳窗户逃跑。”交代完毕,赶紧追上,继续夹着女职工进入楼道。
三人来到最高层,在一睹房门前停下,女职工掏出钥匙,刚刚打开一道门缝。
说时迟那时快,甄木友来个突然袭击,一个箭步破门而入。
机灵的眼睛搜查,客厅里没有。他双手握着手枪到处寻找,柜子后,窗帘下,仡仡佬佬都寻遍了,并没现藏人。
那一定在内室里。可是,内室的房门扣着呢!
“一定在房里睡觉。”打拐办负责人立即打脚踹去。
却被女职工阻止,悄悄地声音告诉:“一点不错,他正躺在内室床上睡觉,昨晚即将黎明了才到家,大概三四点钟左右,回来后又与自己亲热一番,天明才睡着。”
“不,”甄木友分析着:“有可能感到阴雨天无聊,也有可能夜晚出去犯罪活动,否则不会大白天上床睡觉。”
“没想到吧,”打拐办负责人见女职工声音很小,那是怕惊动了歹徒,“做梦都没想到,是被自己的相好害了,亲自带着警察进门来抓捕。”
“快!打开内室的房门!”甄木友向女职工命令道。
女职工在这个时候,只好自保,积极配合,争取立功。拿出钥匙打开内室的房门。
却不能打开,即敲敲门喊叫:“亲爱的!是我下班回来了。”
“唉!真烦人。”是内室里的回话声。
那是歹徒老二正在梦中,听到敲门喊叫声,闭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农民出身的甄木友,身强力壮,随一个箭步冲上去,打脚一踹,把个正闭着眼睛歹徒老二,一脚踢翻在地,
接着一个闪电式的举动,一把抓住歹徒老二的胳膊,狠狠的往背后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胳膊与臂膀关节脱臼。
这一招,是他抓捕罪犯的绝活。
失去胳膊就无法反抗,歹徒老二赤牙咧嘴的出痛苦声,趴到地上耍起了赖。
打拐办负责人一手举着手枪,对着脑袋命令说:“不许动,动一动就打死你。”
他能动吗!两只胳膊耷拉着,只顾疼痛的喊叫:“饶命!饶命!”
打拐办负责人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从腰间取下手铐,想铐住歹徒老二的双手。
却被甄木友拒绝了,“到汽车上待我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再戴手铐吧。”
“嗯!”打拐办负责人感到甄木友这一招实在叫绝,当即伸出拇指,点头笑笑。接着拿出一块黑布,往脑袋上一罩。
二负责人把歹徒老二押在中间,一人架着一个臂膀,下了楼梯。
这时,同志们见犯罪分子被抓住,大功告成,一个个围上来。
司机当即打开面包车的车门,歹徒老二被推上汽车。
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拍了拍手,脸上露出笑容,好像是说:“终于打了个漂亮仗。”
这时,竹根县专案组负责人甄木友提出问题:“犯罪分子抓到了,是押往我们竹根县审问呢,还是你们栗树县带去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