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得人贩子老二刘岔鼻青脸肿,抱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别打了,我甘拜下风。”
杨柳青见歹徒求饶,喊叫甘拜下风,也只好停止了拳头,审问说:“还强抢民女吗?”
“不敢了!”人贩子老二摇了摇头,其实是口服心不服,叩头求饶是一种策略,免去挨揍,见杨柳青停止拳头,当即反驳,“我不是强抢民女的淫贼,大哥有所不知,我与她是夫妻,她是我的老婆。”
“什么!”杨柳青闻听是夫妻,不是强抢民女,岂不成了大舅子打妹夫,可是,自己咋从没听说,妹妹结婚了啊?
他要证实真假,随向站在一旁鼓劲加油的杨小叶,问:“妹妹!你们真的是夫妻吗?”
此时,杨小叶心里正为杨柳青给自己出了气,而高兴呢,她不愿看刘岔求饶的面容,脸偏向西方,回忆傍晚的太阳,那笑红了圆脸,亲着城西河,向河水、天空喷出了红彤彤的圆脸,还有美丽的晚霞。太阳显示了自己的美容,快活地一跳,消失在地平线去了。
她同样高兴的一跳,因为,终于有人替自己报仇了,报那脑袋被打闷棍的仇,报那忘恩负义的仇,报把自己的女人抛尸荒郊野外的仇。见杨柳青骑在刘岔身上,拳头迅而猛烈,当即拍手叫好,“好!好!狠狠的打!狠狠的打。”
突然见杨柳青停止了拳头,反而感到没有解恨,为何不打了?“继续啊!”
突然见杨柳青问起:“你们真是夫妻吗?”
杨小叶不能承认是夫妻,一来二人早已毫无任何关系,就算事实婚姻,可是,法庭登报寻人启事,一百天到法庭办理离婚手续,一百天早已过去了。说明自动离婚。再说,刘岔已有老婆,他老婆是青岛的野女人。二来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承认刘岔以前曾经是自己的丈夫,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谜底还没揭开,他始终把杨小叶当作自己一母同胞妹妹柳絮飞扬。既然是妹妹,与人贩子老二刘岔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根本不认识,更不能承认是夫妻。
随当即摇头否认,“他在胡说八道,我是柳絮飞扬,土生土长的竹根县人,哥哥是知道的,他是哪里的野种,妹妹根本不认识。”
“嗯,是不认识,”杨柳青本来就是个马大哈,听了妹妹的一番话,绝对没错,妹妹是本地人,这个男人是哪儿人?
听口音好像四川人,又像山东青岛话,妹妹决会与这个男人是夫妻。再说,妹妹结婚一会告诉哥哥的,从没听说柳絮飞扬有过丈夫。
当即对着人贩子老二刘岔的脑袋又是一个拳头,“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占妹妹的便宜。”
“好汉!”人贩子老二刘岔喊叫一声,他又在耍手腕了,想以套近乎,说好话免去挨打,也是缓兵之计,虽是二人打架,也好比两国交兵,双方经过一场激烈的大战之后,最后还是要坐下来谈判,即否认说:“我不是胡说八道,她切切实实是我老婆。”
杨柳青见人贩子老二刘岔如此反复而坚决的说,莫非真的,二人在闹别扭?
杨小叶见刘岔一直揪住不放,在即将成为自己的丈夫面前,揭出老底,气得她,不再做任何解释,怕哪句话说错了露出破绽,而引起杨柳青的怀疑,当即提出:“既然说我是你老婆,请拿出证据来!”
“证据……”这句话很有分量,立即打消了杨柳青怀疑的心,随以杨小叶的口吻问:“是啊!请拿出证据来!如果要使人相信,一定要拿出确切的证据,否则空口无凭,难以使人置信。”
“嘿嘿!”人贩子老二刘岔真是狡猾,他冷笑一声,认为,自己没必要向一个过路管闲事的人拿出证据。再说,这时自己已经站起身来了,不像骑在背上,稍微不如意就是一拳头。堂堂六尺男儿何必怕他,自己没有证据,也拿不出证据,即向杨柳青责质问,“要什么证据,夫妻就是夫妻,不需要证据,你一个过路人,管的也太宽了。”
“什么!”杨柳青大眼一瞪,既然说自己是过路人,那就干脆承认,“不错,老子是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大妹子喊叫救人,怎能不闻不问。”
“问什么!”人贩子老二刘岔歪搅胡缠起来,把错误推给杨柳青,“你突然拦住去路,不分青红皂白,怎知我们夫妻在回家途中因意见不统一,闹了几句别扭,只因你多管闲事,耽误了我们乘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