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要撑死见不到明天太阳了。
路之遥:“为什么每次看到你,你总想着躲?”
挽歌:“???”我不躲您,我是自找倒霉还不知悔改了。
路之遥却攥紧她手腕:“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挽歌辩解:“哪里。”要是能气到您这尊皮肉不穿的大爷,我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了。
路之遥眼若星灿,迷离如三生烟火:“下回能别点这么少吗?”指的饭菜。
挽歌点头:“嗯好的,我下次一定多劝劝您。”然后她站起来,想扶着路之遥回司机那儿回剧组去。
路之遥非常沉,半个身体是靠在她身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他连抱连架的扶起来。
结果路之遥拉住乔挽歌,摁住她脑袋就吻她。
她大脑死机了三秒,路之遥又非常沉,推开他他肯定倒下去。
她没反应过来,路之遥顺着醉倒在她肩上。
挽歌翻了翻几个空的白酒瓶,看见了那酒精浓度指数,直逼伏加特。
真是前世债主今生大爷。
挽歌拖着沉重毫无意识的路之遥往司机那小车艰难地行去。
这路大爷怎么这么沉,她的老腰胳膊腿啊……
路之遥几次要摔倒在地,挽歌死死把他拽着,往自己身上靠。看来她滴酒不沾是对的,喝醉了还要麻烦别人把她拖拽回家。
路之遥呢喃着道:“你在干什么?”
挽歌没好气:“把你扛回车里去。”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把路之遥扛到小车旁,里面的司机见状立马出来帮忙把路之遥扶进了车里,乔挽歌也坐进去。
司机看了看后视镜,路之遥整个人烂醉如泥,倒在后座昏迷不醒:“小乔,你们怎么喝得怎么醉?”
挽歌:“嗯大抵是剧组伙食惹得路总多喝了几杯。”
司机:“……”
窗外一片黑暗没有半点火光,山城里不像是市区里霓虹烂漫,华灯千盏。路过村落还传来一两声狗吠,路旁风声呼呼,月光清秀,跟随了一车。
挽歌给路之遥擦了擦脸,然后把他衣领的扣子解了几颗,让他躺着尽量舒服些。
挽歌终于有机会可以毫无忌惮地看他的脸了。
他双眼紧闭,嘴唇抿成雪片。
侧脸在窗外微漏进来的月光下,犹如夜里清冷异香的百合花。一枝独秀,孤傲清峻。夜色妩媚,百合清冷。
眉目真好看。
鼻梁也好看。
嘴巴很好看。
挽歌捧着脸,不由感叹万千。她开了下车窗,让凉风灌进来点,顺便把醉酒的路之遥能醒些酒。
路之遥被风吹得,闭紧的眉目不由皱了皱眉。
眼眸似半睁,似醒非醒:“去哪儿?”
挽歌:“回剧组呀。”
挽歌看他有些不适,也把车窗关小了点,怕把他吹感冒了。
“热吗?”挽歌也顺着给他扇扇风,总比车外的风要小要柔和点,不会把他扇着凉了。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剧组,已经是十点半之后了。夜里山城总是早睡的,倒是剧组还忙着另一场夜戏,挽歌尽量地绕开多人地方,和着司机把路之遥送到休息的房间里。
挽歌把他鞋脱了,外套脱去,看他睡得不太舒服,帮他调整下睡姿。然后唤了他几声要不要喝点儿水,没什么回应。
一切安置好,乔挽歌想转身出去。
路之遥却道:“你去哪儿?”
差点把挽歌吓得疲倦的睡意全无。挽歌:“我也回去休息呀。”
路之遥眯着眼,坐了起来。
挽歌心想,这人不是醉了吗?刚才醉得跟泥人一样,走都不会走了,现在能自己坐起来??
路之遥把挽歌拉过来,挽歌踉跄地半跌在chuang上,路之遥把她圈在自己旁。
挽歌讪笑如星星眼:“路总不困吗?”
路之遥眼眸似迷似水,柔和如水里倒映的金色彩虹:“你怕什么?”
挽歌心道,路大爷您这是醉没醉?
挽歌被他圈在chuang上哪都去不了,模样怪像嗷嗷待宰的小兔子。
路之遥抚过她的侧脸,然后捏住她轻巧的下巴。
她肤白如乳,白0皙细0嫩。乌鬓如云,眸如黑玉,唇似朱绛,色若春花。
月色如同温柔的金子,点点碎碎地铺在周围,仿佛是遗落了旧日影片里的麦穗。空气里有些浮动的栀子花的味道,山野高远,月色深沉,偶尔传来一两声鹧鸪声。
-本章完结-